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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夢：「……」

主持人又問了幾個問題，江雨夢在能接受的範圍內都配合著說完了。

採訪完了，又拍了一些照片。

結束時，已經到了中午。

江雨夢剛坐進車裡，手機便響起。

她瞅著來電顯示抿抿唇，最後接通。

「爺爺。」

程老爺子：「夢夢啊，忙嗎？」

江雨夢甜甜回：「不忙。」

程老爺子：「那好，你下午陪我出去一趟好不好？」

老人家都這麼說了，她作為晚輩當然不能拒絕，「好，幾點呢？」

程老爺子：「三點。」

江雨夢：「那我三點之前過去。」

「行，」程老爺子道，「對了，不要告訴阿遠。」

江雨夢：「嗯嗯，不告訴他。」

-

下午三點，她開車去了程家老宅，程老爺子正在客廳裡等著，見她來，站起身，「夢夢，喝水嗎？」

呃？

程老爺子的問法，讓她想到了程遠。

他每次也是先問她喝水嗎？

難道她臉上寫著——缺水。

她笑著搖頭，「不喝。」

程老爺子：「行，咱們去吧。」

江雨夢扶上他，「爺爺，咱們去哪？」

程老爺子拍拍她的手，「你跟我來就行。」

她坐著程老爺子的車離開了，路上兩個人一直聊著，天南地北，想到什麼說什麼。

不知不覺走了將近一個小時。

後來車停在了一處空地上，因是冬季，四周的植被已經褪去了綠色，風也有些冷。

「這是？」

程老爺子指了指前方，「跟我來。」

江雨夢乖巧跟上。

走了十來分鐘，前方停著一架龐然大物——

飛機。

程老爺子：「夢夢，喜歡嗎？」

江雨夢看著偌大的飛機，眼睛眨巴了兩下，程家人送禮物都是這麼出人意料嗎？？？

程遠送保時捷。

爺爺送飛機。

？？？？？？

這也太……

她一時找不到詞來形容。

程老爺子笑著說：「不喜歡嗎？要是不喜歡咱們再換一架？」

？？換？

江雨夢：「爺爺，不、不用了，我不是不喜歡，就是覺得有點太貴重了。」

上次的零花錢，還在她包裡放著呢。

程老爺子：「只要你喜歡就行，別的都不算事。」

他窮的也只剩下錢了。

江雨夢突然覺得，程家可能不似外界裡傳言的那般——

壕。

應該是……更壕。

不然誰送禮送飛機。

程老爺子：「夢夢，等你不忙的時候，叫上朋友一起出國玩，國外程氏也要好多產業，看你喜歡哪兒個要哪個。」

江雨夢：「……」

程老爺子：「你放心，我這人幫理不幫親，要是阿遠敢欺負你，只管告訴我，我替你教訓他！」

笑著補充一句：「罰他睡客廳。」

江雨夢：「……」

我覺得您是我親爺爺。

程老爺子：「聽說你爺爺喜歡收集古玩，我那有很多，回頭你拿兩件回去送給他。」

江雨夢：「……」

這還外帶上了。

等程老爺子說完，她開口：「爺爺，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程老爺子搖頭，「比起你對阿遠做的，這根本不值一提。」

突然他眼底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