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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很快的回了族長的家裡。
換了身衣裳後林如海將林義和林禮派了出去,自己則是出門去找林源去打聽那戶劉姓人家的事情了。
一直到了晚上,林如海才回來了。
「據說那劉氏之前很是貧窮,這幾年從嶺南那邊走商,賺了不少銀子,他以前所在的村落裡乃是別姓宗族,愚昧者眾多,多數希望這位劉氏富商出銀子拉拔同村鄉裡,劉氏富商卻是個摳門的,乾脆離開了村子,帶著祖宗找里正買了個族地,在山另一邊定居了。」這是林如海打聽了一整天打聽出來的真相。
「後來聽說挖墳地需要三畜告慰祖宗,他捨不得,乾脆只出了一份三畜,挖了個大洞,將祖宗的棺材都放了進去。」
司蠻聽著總覺得哪裡不對,可又覺得哪裡都沒什麼不對勁的。
劉氏富商摳門,花一份錢,葬自己所有的祖宗,這是人家自己的事,就算他們看著覺地不像話,卻也沒什麼可置喙的,可再一想,又覺得這劉氏富商也太膽大了,如今誰不看重祖墳所在,他就不怕祖墳葬的不好,阻礙了財源麼?
林如海聽著也覺得不對,但是此次他回來,帶的侍衛並不多,再加上還有孩子,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只等著給孩子們上完族譜,回去的路上路過姑蘇府時,將此事與知府說說,讓他遣人過來瞧瞧。
可誰都沒想到,事情根本不如他們設想的那般發展。
他這裡還沒有來得及去找劉氏富商的麻煩呢,劉氏富商那邊卻已然出手了。
司蠻被追殺的時候。
正是從祠堂回來的路上,早晨起,外面下起了大霧,可見度不足五尺,兩個兒子哭鬧不休,司蠻沒辦法只好上了馬車一起去祠堂,但因為祠堂她不能進,將孩子交給林如海後便帶著雲嬉兩個人做馬車回程。
卻沒想到,在半道上時,從霧中突然躥出來幾個拿著刀劍的黑衣人。
趕車的小廝被砍了一刀,直接從馬車上栽了下去。
馬車頓時亂竄,司蠻連忙從車廂裡面出來抓起韁繩試圖控制馬匹,可無奈何,那馬匹似乎受了驚,頓時橫衝直撞起來,那幾個黑衣人想要衝上來殺她,卻被馬匹踩了幾腳後被甩開了。
司蠻控制不住馬兒跑,只能任由它竄。
等馬兒終於停下腳,那群黑衣人已經被不見了蹤影。
而司蠻也發現自己來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她拉著被晃得七葷八素的雲嬉,左右張望一番後,發現不知該往哪裡走。
「咱們上山。」司蠻看了一眼周圍的風景,有些眼熟,又有些陌生。
雲嬉已經被嚇的不敢說話了。
她是家生子,雖是丫鬟,卻也是從小在林家長大的,哪裡見識過這樣的場面,這會兒能腿不軟的跟著司蠻往山上跑,已經算是膽大了。
「太太,霧越來越大了,咱們真的要上山麼?」
司蠻看看身後已經被霧遮掩掉的馬車,再看看那看不見前路的山。
「上。」她咬咬牙。
兩個人一個勁兒的往山上跑。
司蠻想的也簡單,山上樹木眾多,在加上霧下的很大,她們上了山,那群黑衣人就不會第一時間找到她們了,而且,站的高看的遠,說不定爬的高些,恰好太陽出來霧也散了,她們就知道往哪邊走就能回去了。
帶著這樣的美好暢想,兩個弱女子開始爬山。
可是爬著爬著,感覺不對勁了。
司蠻回頭問雲嬉:「雲嬉,你有沒有覺得……周圍的看著好似越來越鬼氣森森的了?」
雲嬉:「……」
「太……太太你別嚇我,奴婢膽子小。」
「真的,你不覺得周圍的霧越來越大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