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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只想一門心思弄明白這女人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另外三位花魔大驚失色,忙在桌下伸了手去拽著提醒她。
但鳶尾置之不理,望著荒月的笑臉愈發燦爛。
向晚薇本來和皎皎他們笑著傳遞眼神問候,旁邊那位花魔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探著身子擋住她,忍不住道,「要不我們換個座?」
雖然知道荒月不會虧待他們,但她還是想關切一下皎皎他們的心理狀況。
畢竟兩大佬現在一個十三,一個十六,還有個是牙都沒換齊的幼崽。
向晚薇說著想要起身,剛一動,手腕就被緊緊握住了。
「你在本座身邊,誰敢置喙!」
荒月目光陰冷,森森黑魔氣如幽靈一般飄到鳶尾身後。
鳶尾整個人像被驟然丟進了寒冰深潭中,冷到徹骨,也一下子醍醐灌頂的清醒了。
妒火離散,滿心恐懼,側身跪伏在地。
「是鳶尾失言,請尊上責罰!」
她相信,以她四方花魔的身份,不過有兩句冒犯之言而已,尊上不可能真的罰她。
「罰你去陵香殿打掃三日,日後再敢不敬,加罰。」
荒月話一出,鳶尾臉上就繃不住了,這就要罰?
還是去陵香殿打掃三日?
她一臉吃了蒼蠅般噁心的神色。
就算不是吃蒼蠅,也差不多了,那陵香殿就是茅廁。
四方花魔平日裡不過是塑膠姐妹情,見鳶尾此等身份竟要受這種罰,另外三人憋笑憋到臉直抽。
荒月還嫌不夠,聲音清冷,卻是對在座所有人說的,「她是本座契約靈獸的化形,日後誰再敢出言不遜,輕則罰,重則死。」
「吾等謹記!」所有人誠惶誠恐。
鳶尾更是一陣臉熱。
這女人就是那個毛糰子?!
虧得她昨日還認為只是個小寵物罷了,這轉頭就被打了臉,人家不僅能化形,還是個絕色。
哄得尊上護她都護成那樣了,又是罰又是警告的。
鳶尾嫉妒到眼睛都要紅了。
夜宴漸入佳境,氣氛逐漸放開,推杯換盞間言笑晏晏。
四方花魔中的紫荊、鶯蘿、溪蘇非常識趣,拽著不情不願的鳶尾和一旁的龍崽以及兩個少年換了席位。
「荒月,我和他們說會話,可以嗎?」向晚薇將頭擱在荒月臂膀上,圓圓的鹿眼巴巴望著他。
荒月放下酒盞,垂眼對視,「嗯,我何時管過你不讓和他們說話?」
向晚薇臉上笑眯眯的,「你最好了。」
心裡默默吐槽,是是是,你沒管,你只是每次拿眼神殺我,拿冷氣凍我而已。
一轉頭,她開始愉快擼龍,再關愛起兩個小弟來。
溫慕自然不用說,吃東西就是最開心的了,嘴巴就沒停下來過,吃的比送的速度都快。
晏川清滿眼嫌棄,但還是把自己面前的食物推過去給他。
然後朝向晚薇恭恭敬敬倒滿三杯清酒一飲而下,「我知道薇薇姐把我們當朋友,但在我心裡始終還是把您當主子。」
「所以在需要的時候能用我就夠了。」
「我在闇域那樣惡劣的環境裡無依無靠好幾年,而這裡卻真的很好,薇薇姐不用擔心,至於溫慕和皎皎,有我照看著。」
溫慕聽到這話非常不服,嘴裡被食物塞滿了,說話只能嘟嘟囔囔,「憑什麼就是你照看?」
「憑我大你三歲。」
溫慕更不服了,「大三歲你不是也才十六嗎?」
晏川清斜睨,一雙眼如狼兇惡,「那就憑我比你厲害,要打一架嗎?」
溫慕慫了,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