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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現在她的惡犬計劃竟然也開始圍繞著夏正行。
就像某種不可挪動的命運軌跡。
這是惡犬的歸宿。
祁飛看向夏正行。
「就像你學習有自己的計劃,上大學有自己的計劃,做作業有自己的計劃,我也要有自己的計劃,每個人的人生都要有計劃不是嗎?」
祁飛咧開嘴。
但夏正行沒有笑,一直定定地看著祁飛。
時間都快被夏正行看凝固了。
「這麼跟你說吧」
祁飛開口。
「你不是想知道我之前的事嗎,好」
祁飛的目光落在了夏正行身後的那塊玻璃上。
窗玻璃外各種門店和綠植快速地飄過,飄進來各種食物的香味。
柴米油鹽,人生百味。
沒有一個味道是屬於祁飛的。
「你知道老李吧,就是我們的院長,他把我撿回來的時候我12歲12歲對於普通人來說可能很小,但對原野院來說已經很大了,基本上沒有人願意領養超過5歲的孩子回去,不好培養感情,於是我一直蹲在原野院裡。」
「我知道。」
夏正行盯著祁飛。
「你不願意說就不要強迫自己。」
「我願意說,我就是想趁著這個機會跟你說。「
祁飛咧開嘴。
笑得像條惡犬。
「我在原野院待了兩年後,終於有一戶人家要領養我,江晴天你見過吧,就是她爸說要領養我她家特別有錢,當初我還在想,這下好了,該有無窮無盡的糖可以吃了。」
車鳴聲探入回憶。
江仁其實算個好人,放到古代,不說能成為明君,起碼能算上一個仁君。
可惜過於聽信小人之言。
他把祁飛帶回去的那一天,祁飛看得出來江仁是真心實意想要資助他們這些窮孩子。
雖然說話不多,但給祁飛安排的房間和待遇不比江晴天差。
但這也捅了江晴天和許盈盈的心。
一開始祁飛還奇怪許盈盈那麼知書達理的女人為什麼能養出江晴天這麼潑辣的孩子。
後來她才知道,原來這叫一脈相承。
江仁經常出差,一年到頭沒幾個日子待在家裡。
許盈盈就是家裡的女主人。
江仁離開家的第一天,許盈盈直接對著祁飛問,是不是對江家的房產和公司感興趣。
他媽的她一個十二歲的小屁孩兒。
能懂個什麼房產和公司。
祁飛說不是。
許盈盈卻成天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祁飛覺得許盈盈可能肥皂剧看得太多了。
那種黃金八點檔的富豪搶房子劇。
江仁給祁飛安排的房間很大,但是他一走,那個房間就被許盈盈給鎖起來。
餐桌很長,但是江仁一走,許盈盈就不準祁飛在一起吃飯。
家裡僕人很多,但是江仁一走,許盈盈就讓那些人不要理祁飛。
無論祁飛有什麼需求,他們都會裝成看不見。
曾經,祁飛發燒發到渾身發軟,但就是找不到感冒藥。
偌大一個房子,翻遍了所有的櫃子,最後拖著發燙的身子躺在沙發上。
燒了一晚上,差點給她燒暈了。
從那天起,祁飛就對感冒有一種牴觸心理。
感冒原來也能這麼恐怖,也能差點毀了一個人的神志。
江仁雖然在外地,但是會給祁飛寄回很多禮物。
每次禮物都會在送到祁飛手上之前被江晴天攔下。
她當著祁飛的面踩個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