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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微臣年方十八,尚未及冠。」
「哦?那便也沒有字嘍?那朕賜你個字可好?」
「臣謝陛下,但憑陛下做主。」
靈帝思索了一會兒,「唔,太平,太平,那便叫永安吧,你看可好。」
「臣謝陛下賜字。」
「聽說國師和黨人走的很近?」
張平聽靈帝如此說,心下一驚,趕忙解釋道:「陛下,那些不過是為了」
靈帝擺了擺手,打斷了張平,「愛卿無須解釋,我知愛卿是為了見寡人與其虛與委蛇,愛卿日後注意,勿要再與其來往,著了他們的道就好。」
張平趕忙答應。同時心裡暗暗替黨人感到不值,他們不過是想執掌朝堂,與帝王分權,但內心還是忠於王朝的;可被他們效忠的帝王卻如此忌憚他們,將他們直接打入了對立面,視其為眼中釘,當真是可悲可嘆。
看著張平跟著小黃門出了宮,張讓站在靈帝身後小聲的問道:「陛下,這樣是不是有些過了?太便宜這小子了?這小子何德何能?大漢朝開國以來,還未有曾過國師一職,此事一傳開,怕是會朝堂震動啊。」
第一百零三章 霍光王莽
靈帝看也沒看張讓一眼,拿著一本奏章在眼前閱讀,過了好一會才漫不經心的說道:「阿父,若按你的意思,該當如何啊?」
張讓聽靈帝如此,嚇得連忙跪下,嘴皮哆嗦的回道:「奴婢不敢,奴婢不該妄言。」
「無事,起來吧,朕沒有怪你的意思,你但說無妨。」
張讓這才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小心謹慎的說道:「奴婢以為,此子不過一個山野之民,更是區區一個反賊之後,就算獻丹有功,陛下賜予府邸,給予藥材命其煉丹已是天大的賞賜了,就算陛下想要優待他多給些封賞,封其為太祝或太卜之職絕對是優待有加,他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何德何能能得封國師之職,怕是要引起朝野非議,於陛下您英名有損啊。」
靈帝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也就是阿父你還想著為朕分憂,」靈帝轉過身拍了拍張讓的手,卻沒有直接回答張讓,而是悠悠的問道:「阿父以為現今朝堂局勢如何?」
「回稟陛下,如今朝堂穩定,眾臣各司其職,陛下的江山穩固,天下太平。」
靈帝笑著搖了搖頭,「你啊,你啊,從來就報喜不報憂,江山穩固?哼,這些年來年年天降災禍,民不聊生,除了這京畿之地哀鴻遍野,別以為朕身在深宮朕就毫無所知。」
張讓一聽,嚇得又趕忙跪倒,這次靈帝卻沒有再扶他起來,卻踱著步子,繼續說道:「朝堂穩定?哼哼,怕是暗流洶湧吧,你們都瞞著朕,當朕是傻子,可是朕不瞎。」
說到這裡,靈帝似乎怒氣上湧,走到張讓身邊,狠狠地一腳踹在了張讓身上,張讓被一腳踹翻,卻不敢起來,這是挪了挪身子,頭也不敢抬的繼續匍匐在地上。
「你以為你們幹的那點事朕不知道?你以為何進那點栽贓嫁禍的把戲朕不明白?你以為黨人藉機要求解禁的事情朕不清楚?哼哼,你們一個兩個的都圖謀不軌,都想要上位掌權,都想要謀奪朕的江山,都想讓朕遺臭萬年,做夢,你們都是做夢。」
「陛下,奴婢奴婢不敢。」張讓顫聲說道。
「不敢,你有什麼不敢的?貪斂錢財、賣官鬻爵、吞併田產,朕還聽說你在城外的莊子裡還有十幾房小妾和兒子,嗯?這是不敢嗎?你還有什麼不敢的,啊,你告訴朕,啊,張讓,你告訴朕。」靈帝俯下身子,在張讓的耳邊大聲的說道。
「冤枉啊,陛下,這都是冤枉啊,奴婢對陛下忠心耿耿,豈會做出此等欺君罔上的事來。」張讓整個後背已經濕透,整個身子緊貼著地面,腦袋在地上磕的梆梆響。
「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