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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彪聽了勃然變色,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
「嗯?」張平抬眼不緊不慢的瞥了憤怒的楊彪一眼。
楊彪相到張平身份,雖然不懼,但氣勢不由得若了兩分,向張平一拱手,「國師須知得饒人處且饒人,楊某家中還有些事,這就告辭了。」說完不等張平說話,轉身拔腿就走。若是再不走,楊家的臉面都要丟光了。
楊修見楊彪起身離開,趕忙轉身跟上,離開時還不忘狠狠的瞪了張平一眼。
待二人離開,張平這才嘆了口氣,這下可真是把楊家給得罪了,本就因為被突然任命為國師與黨人產生的裂隙只怕因此更大了。但是他卻不後悔,若是讓他被人擠兌還要委曲求全,那絕不是自己的性格,那就真是念頭不通達,難以精進了。
卻不想今夜自己府上好不熱鬧,前腳走了楊氏父子,裴元紹這邊廂又請進了一人。然而這人卻讓張平訝異不已。
此人中等個頭,身材瘦削,一身黑袍,面容清癯,兩腮無肉,眼窩深陷,雙目不怒自威,兩鬢微有斑白。此時正籠著手,站在階下,看到張平迎了出來,冷冷得看了張平一眼,臉上不自然的擠出一絲笑容。
但這絲笑容卻讓張平打了一個冷顫,寒毛直豎,猶如被一頭陰冷的毒蛇盯住,讓張平如芒在背。張平不敢有絲毫懈怠,趕忙壓下心中的疑惑迎了上去。
不待張平開口,此人開口道:「奴婢趙忠見過國師大人。」雖然聽起來像是在向張平招呼,但身未躬,體未軀,面上雖然擠出了笑容,卻比哭還難看,尤其是配上那副態度生硬、趾高氣昂的語氣,無不顯示出這是一個自視甚高、目空一切的人,一個長久位居高位,鄙夷眾生的人。
張平心中一稟,原來是趙忠,靈帝煒之阿母的人,與張讓一起可以說是靈帝的左膀右臂。趕忙堆滿了笑臉,拱身迎上,「原來是阿母大人,阿母大人還請裡面上座。」同時趕忙打眼色給裴元紹趕忙上了好茶。
趙忠絲毫不客氣的入了內堂,直直的走到主位上坐了下來。張平心裡暗暗不爽,這趙忠如此理直氣壯的反客為主,絲毫不顧及自己的面子,讓張平對其厭惡又增一分。但卻發作不得,只好在旁邊客位落座。
「不知阿母大人前來,還請恕罪。」張平不知為何趙忠會在此時前來,要知道靈帝對外的一切事物可都是張讓再操持,和自己接觸的也是張讓,此時趙忠的到來就頗為耐人尋味了。
「無妨。」趙忠說話簡潔乾脆,似乎不是多言之人,不像張讓那般和誰都一副親近,拉著說個沒完。
張平見趙忠也不主動說話,也不知其到底何意,只能壓著心中的不耐小心的問道:「不知阿母大人此番前來,可是陛下有何吩咐?」
趙忠聞言轉過頭深深的看了張平一眼,這才說道:「奴婢此番前來,只是來向國師道賀,恭祝國師喜獲高位。」
道賀?有你這麼道賀的?什麼禮物也沒帶,一來就反客為主的佔了主位,語氣冰冷高傲,這哪裡有一絲是來道賀的意思?說是上門找茬還差不多。當然趙忠卻不是他此時能夠得罪的,該低頭還得低頭,張平滿臉欣喜的說道:「多謝阿母大人,小子能有此番,還全賴阿母大人在陛下面前美言,這個小子前去向阿母大人道謝,怎敢勞阿母大人親自跑一趟,還請阿母大人恕罪。」
「無妨。」
張平得到的依舊是冰冷的兩個字,張平猶如吃了蒼蠅一般,如鯁在喉,要不是趙忠實在不是他能得罪,他早都想掀桌而起,拍在趙忠的臉上。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當真是蹬鼻子上臉,說胖就喘。
第五章 殺人試藥
「國師大人,你可還有靈丹?」
嗯?張平面露不解,這趙忠什麼意思?一句話客套話沒說,上來變問我有沒有靈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