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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因為葉途飛受了重傷的假訊息,讓歐陽雪萍提心弔膽了整整兩天,尤其是趕往二郎山的路上,她一直在心中禱告,祈求葉途飛福大命大。這份心思卻因為事情的本相而成了玩笑,這多少也讓歐陽雪萍有些惱怒。這種火氣不能對彭閆二位領導兼同志發洩,便只能由葉途飛來承擔了。
假如葉途飛等歐陽雪萍的氣頭過去再說上幾句軟話,歐陽雪萍也就沒事了,甚至還會考慮接受彭閆二位領導的要求,在二郎山呆上一段時間。
可是,直到吃完了飯,葉途飛仍舊躲著不見人影。
歐陽雪萍的自尊受到了嚴重挫傷,她狠下心來,決定立即返回沂蒙山。
彭友明閆希文左勸右勸,只希望歐陽雪萍能休息一兩天再走不遲,可歐陽雪萍卻是鐵了心,非要立即上路。
無奈之下,彭友明閆希文只好把難題踢給了葉途飛,叫手下戰士趕緊去找葉途飛匯報。
那名戰士人生地不熟,問了好多人才找到葉途飛,將事情匯報了,卻換來了葉途飛的一句氣話:&ldo;愛走不走,她又不是我們二郎山土匪營的人,我葉途飛管不著她!&rdo;
第一百零六章 深山追愛
戰士回來稟報後,閆希文嘆了口氣,只能親自去找葉途飛做工作。
剩下了歐陽雪萍和彭友明。閆希文在場的時候,歐陽雪萍好歹還要給這個大哥一點面子,可單獨面對彭友明的時候,歐陽雪萍便一點情面也不講了。
她把隨身攜帶的行禮往馬背上一放,上了馬,就要離去。彭友明追了出來,死死地握住了馬韁,道:&ldo;歐陽醫生,你就不能等老閆回來了再做決定嗎?&rdo;
歐陽雪萍也不答話,咬著嘴唇只顧得從彭友明手裡奪馬韁。
彭友明終究按捺不住了,將馬韁甩開,憤恨道:&ldo;你這個丫頭片子,怎麼那麼不懂事情呢?&rdo;
歐陽雪萍回敬道:&ldo;你一個地委書記,做事情好不顧及組織紀律,還反過來怪我不懂事?&rdo;
彭友明被嗆地說不出話來。
事實上,彭友明的組織性紀律性不比任何人差,但是,他長期在第一線工作,接觸的敵人比認識的同志還要多,這就決定了像他這種人必須要有靈活多變的工作作風。
像這次為了搶奪人才,他和閆希文聯手欺騙呂堯的事情,在很多地區根本算不上個事,大夥心知肚明,就連上了當的呂堯袁衛二人,也僅僅是發了通牢騷而已,並沒有把這事當真,或是向上級首長匯報。只因為深挖下去,呂袁二人的歷史也不清白,他們為了爭奪人才,使的手段也不會比彭閆就差。
但是,歐陽雪萍不明白這些道理,她只是單純地信奉著組織原則和紀律,這一點很像呂堯的部下陳光,究其原因,僅僅是他們並非出於第一線。若是把他們也放到第一線工作,那麼要麼轉變思想,要麼光榮犧牲。
彭友明被嗆得說不出話來了,歐陽雪萍的心裡卻有些得意。實際上,在歐陽雪萍的心裡,她對自己的這種執拗也有些愧疚,但當她以組織性紀律性說事,把彭友明說的啞口無言的時候,她產生了一種錯覺,那就是彭友明的確做錯了,因為錯而無法跟她爭辯。
這多少也彌補了自己內心中的愧疚情分。
彭友明被氣得不行,但又不能說,他總不至於向一個沒經過戰火考驗的小丫頭片子來嘮叨第一線工作的特殊性,有多麼多麼危險,有多麼多麼困難。。。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歐陽雪萍的馬前,擋著道路。
那馬是通人性的,對馬兒來說,彭友明是熟悉的主人,而背上的歐陽雪萍則是陌生的主人,熟悉的主人現在就站在面前,那意思很明白,就是不想讓自己抬腿。馬兒當然更願意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