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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單位,我還詢問了兩個同事,因為從未遇到過此類情況,也說不清楚。我再次走進郵局,這次收費員給我查了一下通話記錄,見一個電話號碼反覆出現,每次通話時間都很長,她就問我家裡比較大的孩子的名字,我告訴她女兒安安在高二,她用郵局固定電話打了過去,結果接電話的是一個男孩。
收費員問:&ldo;請問你認識靳安嗎?&rdo;
對方答曰:&ldo;認識。&rdo;
收費員又問:&ldo;請問你是她的同學嗎?&rdo;
對方又回答:&ldo;是。&rdo;
收費員接著問&ldo;請問你的名字?&rdo;
對方又答:&ldo;我叫……&rdo;
他們的整個對話過程,站在旁邊的我都聽到了,我無地自容,感覺天突然都暗下來了,頭快炸開了,我扶著櫃檯,努力讓自己鎮靜。
收費員撂下電話,剛要開口,我馬上說:&ldo;謝謝你,讓你受累了。&rdo;
等安安下晚自習,我儘量用平和的語氣問她,她說啥都沒承認。電話在安安臥室,我讓寧寧將它接到我的臥室。至此,電話風波告一段落。
我的心又開始往下沉,安安剛剛在正常軌道上前行半年,學習成績才回到前一百名,我們沉浸在喜悅中,興奮的笑容還未退去,她就又讓我們失望,為她操心,她什麼時候才能叫我們省省心呢!我的眼淚禁不住落了下來。先生不在家,我遇事連個可以商量的人都沒有,心裡格外悽苦無依。如果說上次是小孩子的把戲,純屬遊戲,這一次,我可不敢小覷了。
安安已經上高二了,是高中的關鍵時期。這一年成績如果穩中有升,退一步講即使穩穩地固定在原有位置上,也已經非常了不起了。如今---唉,還得接著疏導。
無法再委婉了,沒那個時間了,安安陷得也深了,只能開啟天窗說亮話了。當然前提依舊,我必須得保持鎮靜自若,態度儘量平和,語氣儘量和緩,說起來儘量輕描淡寫。安安見我反應並不是很激烈,就和盤托出了。
班裡一走讀男生與安安一直做前後桌,又在在同一學習小組,又同是班裡在學校小記者站的記者。他們平時接觸較多,彼此欣賞,互生好感,開始戀愛,已經達到那男孩經常送安安回家的程度。我徹底傻眼了,堵肯定不行,疏導得怎麼個疏導法,他們彼此已經認識一年多了,有一定的瞭解,是三言兩語就能奏效的嗎!說多了又煩。
實事求是地說,安安也是個眼光極高的孩子,一般的人如不了她的法眼,我不得不相信,該男孩應該是一個不錯的孩子。可是,他們畢竟都是孩子,一切都未成熟。得設法把他們給說散了最好,退一步說暫時散不了,不進一步發展也好。
那男孩家也知道了他們的事,託人來找我阻止,叫我專說那孩子的不好。一看也是個蠢辦法。情人眼裡出西施,我說他不好有何意義,人家安安認為他好,沒準我越說他不好,安安越是攥得緊緊的不撒手,我們能咋辦!其實,我早就在積極採取營救措施了。只是急不得,得一點一點來,欲速則不達。
&ldo;安安,聽你這麼說,我也感覺這是個很優秀的孩子。你比媽當年(高中)強一百倍。當年,只有一個人對媽媽有好感,他追求過我好幾年,我們在相隔一百多里路遠的兩所學校,你姥爺還在,他從來沒說過&ldo;不許談戀愛&rdo;之類的話。我那時比現在的那大四五歲,能量的開,已經相當明確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於是,我委婉地拒絕了他。但是,我直到現在都感激他,是他給我寂寞孤獨的高中生活新增些作料,使得我孤寂、無聊的生活有了一點味道,有了一抹亮色,有了一絲生機。媽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