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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一聲之後,鮮血四射,玄衣女俠怔得一怔,隨聽一聲狼嚎似的慘叫,歐陽峰躍身落荒逃竄。
玄衣女俠本對這種採花淫賊,除卻一死,從不輕饒,更何況,這事還出在自己頭上。只差這麼一些些,就算洗盡長江之水,恐怕也難除這個汙點,又怎能不使百衣女俠報滿心頭,悲憤填胸呢?
可是不知怎的,這個殺人不皺眉的立衣女俠,近些日子總感到心腸突然變得仁慈多了,在緊要關頭裡總下不了毒手,與數日前判若兩人,今天雖說不將對方誅殺,難消心頭怨憤。但就這麼遲疑之際,賊子已然去遠,追已不及,低目一瞥,見沙灘上躺著一柄斷了短劍,一條是留下的手,鮮血在沙灘上點點滴滴,遂嘆了口氣,借這一口氣,似把滿腔的怨恨都消除了似的,回身尋找二小。
見二小並排停立船頭,隨輕移蓮步湊前行禮道:「金相公和玉姑娘剛才相救之德,永銘肺腑,大德不敢離謝,日後定當設法圖報。」玄衣女俠曾在嶽陽君偷覷梅花一劍與彭中軒的較技,故而一見二小即認出來系金童玉女兩個小煞星。
玄衣女俠那夜於嶽陽君山份覷較技,她心知彭中軒與梅花一劍均為當今武林數一數二的高手,不能輕率,遂與張瘋子在初更天,先行上山,擇一隱秘而又能觀察多方面之處藏起,閉息靜候,所以彭中軒與梅花一劍較技完後,梅花娘娘一氣下山,始發覺被等蹤跡。此為前書所漏,敬補敘之,請諸位讀者鑑諒是幸。
「哥呀!你說她是不是很酸?」
「妹子!她不但酸且腐得受不了!」
「哥呀!那你就趕忙問問吧!趁早……我們好趕路。」
「你急什麼呀,還有兩個更次也就天亮了。」語此忽掉目對玄衣女俠說;「這位姐姐,你千萬別客氣,我倆是兄妹,都姓海,她叫玉兒,我叫金兒,這次是路過,剛好遇上的事,不知是那臭鳥該倒黴,還是你的福緣好,總而言之,還說不上什麼圖德,就更談不上圖報了……咦!這位姐姐,你怎麼會知道我倆的名字?」
說完疑惑地用眼瞧著玄衣女俠,兩個小眼球,骨溜滑溜的閃個不休,似在追憶什麼。
「對呀!你怎麼知道我倆的名字呢?哥呀!我可從沒見過她。」
「我可像是哪裡見過這黑紗蒙面的人,但一時卻想她不起。」
「兩個位哥姐兒,你們不必胡猜,到天亮不是還有一個辰之久嗎?先到艙裡去坐坐,我再慢慢告訴你倆。」玄衣女俠因見二小,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個不休,遂請他倆人艙,待坐定後。緩緩地將面紗掀起,二小不禁同聲驚呼,這呼聲並不代表以前曾相識,而是驚奇玄衣女俠國色天香般的艷麗。
白姑娘不是見過嗎?何以也會有這些驚感呢?原來白姑娘第一次進艙時,目的是為了救人,而玄衣女俠那時雙眼失神,淚爬滿面,更兼愁眉深鎖,匆匆一瞥之下,未曾看清,故此才又驚撥出聲。
玄衣女俠媚眼嫣然一笑。說道:「我們沒見過吧……不過,聽說你倆曾於洞庭湖翡翠寨用迷煙暗器奪取「金蓮血劍」,此事若果是你二人有份,則……」
黑孩兒日歡聲笑道:「對對,我記起來了,那天婆婆帶我們去劫取金蓮血劍時,我曾經見過你,還一直奇怪何以用黑紗一直將頭遮住,但是,你彷彿在我們未動手劫劍時,已先行離去。怎又得知此事呢?」
玄衣女俠笑笑說:「你婆婆與我那彭師弟在嶽陽君山比劍時,我正藏身一專偷覷,所以我也就認識你們。」
「哥呀!她怎麼會叫彭哥哥為師弟呢?」
「對呀!彭哥哥怎會是你的師弟呢?」
「這是因為我們師門有些淵源,可並不是同門師弟。」
黑孩兒聽玄衣女俠這麼一說。說道:「這就是了,現在我和妹妹有點疑問,想請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