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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晴看著她默了會兒,聲音冷得如寒風,“你當真不知道?”
曾寡婦臉色煞白,坐凳子上滑下來,撲通的一聲跪了下去,“我 … …我 … …掌櫃的,你就饒了我這回事。”
婉娘看了看曾寡婦,有些不忍心,輕喚了聲,“雪晴。”
雪晴向她搖搖手,阻止她說下去,又對曾寡婦道:“這事,就這麼定了,你趕著去收拾吧。”
曾寡婦兩眼含淚,怨念的望著雪晴,“陸雪晴,當真這麼絕情?”
雪晴正了正臉色,“我絕情?我給過你多少次機會,我不出聲,你就當我當真是怕了姓金的,不敢對你怎麼著,是嗎?我告訴你,不是因為你攀了姓金的手下,我就怕了你,而是念著我們同鄉的份上,你又是奔著我來的京裡,希望你自己覺悟。你到好,一而再,再而三的把 秀色坊,的事透給姓金的,這次的舞服不是拜你所賜,且能被姓金的買斷了銀絲線?我不說穿是想大家好聚好散,你偏要逼我,就不要怪我不給你臉。”
曾寡婦唇哆嗦了下,瞪著雪晴,一抹淚,“好,我走,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反正你在京裡也呆不久了。”說完起身將桌上銅錢用裙襬兜了,跑了出去。
婉娘看著曾寡婦的背影, 誒,了一聲,罵道:“你怎麼這麼說話?這麼些日子雪晴虧待了你不成?不知恩,還做出這害人的事,良心給狗吃了?
雪晴拍拍她的手臂,“算了。”曾寡婦也跟了她一些日子,鬧到這地步,心裡也堵得難受。
婉娘嘆了口氣,真是知面不知心,“她怎麼就能幹出這事?”
雪晴也嘆了口氣,把杯子裡的茶一口喝了,“她一個寡婦家,寂寞些,想找個男人,也沒錯。錯就錯在她明知道 絕色坊,的管事是衝著咱,才尋她的,並不是拿著真心對她,她還跟他睡了。起先,我只當她是一時糊塗,過些日子就醒了,不想她為了讓那管事納她為妾,將我們的什麼事都說給人家聽。”
婉娘唏噓了一聲,“這人啊,唉!你怎麼知道銀絲線的事是她透出去的
雪晴苦笑了笑,“說來也巧,以前我撞上過幾次,她跟那管事出去。點了她幾次,她硬是執迷不悟,一門心思放在那人身上。我說多了兩說,她表面不吭聲,心裡難免不舒服。
銀絲錢被金玉蘭買斷的事,我便想到了有內鬼,第一個也就想到了她,不過沒憑沒據的,我也不敢亂下結論。
今天我和相公,比平時回來的早些,遠遠看見那管事鬼頭鬼腦的趴在咱牆根上往裡叫喚。他這時候來喚她,我和相公便琢磨著可能與雪紗綢有關,便躲在了牆角,結果聽到了一出好戲。那管事向她許諾,只要她尋到雪紗綢的下落,便大紅花轎抬她進門,納她為妾。”
婉娘咬了咬牙,對著門口呸了一聲,“那管事真不是東西,那她就答應了那個狗東西?”
“應了,應得爽爽快快的。”雪晴也是一肚子的火,“再不打發了她走,今晚金玉蘭就能知道那些紗藏在哪兒,咱的銀絲線也就別指望拿到了。”
婉娘瞪了眼,“那你還給她錢?”
雪晴嘆了口氣,“她被我趕了出去,打聽不到雪紗綢在哪兒,對金家就沒了用處,那管事自不會再搭理她,她一個婦道人家,總得有點回去的路費。要不然,說不定得落到什麼地方,如果那樣我們心裡也不安樂,破費點銀子,買個安樂。”
“平時的月錢沒少給她,也不見她花去哪裡,哪能就沒路費了。”婉娘氣不過。
“她為了給人家當妾,平時掙的那點,都買東西討好那人家裡的老孃去了,她這幾個月在京裡算是白做了。”這些事,雪晴不是不知,暗裡也點過她,不過曾寡婦一門心思認為雪晴是不高興她跟金家的人,一句也聽不進去
婉娘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