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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摸透了他的心理。」
「又有什麼用,好了,我回去了。」歐陽無雙憤聲道,她好像真是恨透了李員外。
簌地一條人影穿出了鳳姑娘的窗外,急掠而去。
鳳姑娘望著黑夜,沉思了好久好久。
她在想些什麼?她不是和歐陽無雙是很好的密友嗎?
她為什麼不告訴歐陽無雙說李員外就在此地?
她真愛上了李員外?
沒人知道她的心理,女人心本來就是海底針。
尤其是她這麼美的女人。
歐陽無雙回到家天已微亮。
她卻沒想到「快手小呆」已經起來了,而且正望著自己,以一種古怪眼光。
她嚇了一跳,卻微笑的對他說:「你怎麼起來了呢?為什麼不多睡一會?」
小呆搖了搖頭道:「一個練武人怎麼可以每天睡到日正當中?我實在弄不清我最近到底是怎麼了,就是爬不起來,所以我昨晚根本就沒睡,那麼早你去了哪?」
「沒去哪裡,只不過在附近走走。」
「是嗎?」
歐陽無雙有些生氣了。「看看你的樣子,好像不太相信我一樣,你懷疑什麼?你可以說出來呀!」
「我說過我不相信你嗎?」
是的,小呆沒有說,歐陽無雙暗罵自己太沉不住氣了。
做賊的人,總是有點心虛。
而世上的惡人,也全都是先告狀。
因為他們想以其他不是理由的理由,來分散人家的注意力,藉以掩飾自己真正的意圖。
如果這個「惡人」又是女人的話,那麼她再流上幾滴眼淚,所產生的效果可就更佳了。
歐陽無雙深深懂得個中三昧,因此她哭了,聲淚俱下。
「小呆,我現在才發現到你根本不愛我,你一個晚上沒睡,難道我就睡了嗎?人家好心的為你跑到『展抱山莊』去找鳳姑娘拿藥,你看你,竟然用這種態度對我,我知道你一定後悔了,後悔不該約戰李員外是不?你也嫌棄我對不?你若嫌棄我嫁過人,你可以說呀!何必要拿話來刺激我?你難道不知道我最受不了的就是這樣的嗎?」
小果的心痛了。
男人碰到了這種情形能不心痛嗎?
除非他不愛這個女人,否則他怎能抵得住這梨花帶雨的如泣如訴?
幾乎是惶恐的近乎自責,小呆趕忙上前賠著小心的說:「小雙,小雙你不要哭了嘛!我不對,我錯了行不?哎,你這一哭,我的心都給你哭碎了……其實我只不過是有點頭疼的毛病,你又何必大老遠的……好,好,我道歉,我不該懷疑什麼,這總行了吧?」
末愛過的人絕對想不到一個男人會輕易的被女人的眼淚所征服。
更難想像不管你如何的英雄蓋世,也一樣敵不過情人的眼淚。
有理變成沒理,原告打成被告。
看樣子小呆在這場和歐陽無雙的愛情戰爭中,永遠都是一個輸家。
而且再這樣繼續下去,恐怕總有一天會輸光了褲子。
歐陽無雙笑了,當然那笑裡包含了許多隻有她自己才知道的一些東西。
小呆也笑了,只為歐陽無雙的笑而笑。
他現在經常都是這樣,彷彿他的喜怒哀樂部被她完全的控制住。
這是什麼樣的愛精?
一個失去「自我」的愛情,又能維持多久?
沒有人告訴小呆,他又怎能悟得透呢?
在他摟著她的肩膀,陪著她回到她的房間後。
街角轉出來了一個人,那個為「鬼捕」去找藥引的儒衫人。
在歐陽無雙從「展抱山莊」回來的時候,這個儒衫人已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