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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員外,你不但無恥而且可笑,鬼才相信你的話,任你說爛了嘴,也體想打消我殺你的決心。」
對李員外來說,歐陽無雙是隻貓,自己正是一隻可憐的老鼠。
老鼠見到了貓除了玩跑與追的遊戲外是變不出任何花樣。
李員外絕望了,因為他突然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和綺紅、許佳蓉三人已陷入了別人的包圍裡。
而空明、空靈、松花道長、還有那「殺千刀」的侏儒已封住了所有可退之路,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都似乎笑得像一隻獵,一隻發現老鼠的貓。
這是怎麼回事?
他當然不明白這些人原本等的就是自己。
如果說把空明那些人形容成貓,那麼李員外連稱老鼠的資格都沒有,只能把他比喻成魚,一條死魚。
因為老鼠尚能到處溜竄,一條死魚卻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以李員外的身手想要逃脫這些似鐵桶的包圍圈,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他啞著嗓子長嘆一聲道:「各……各位『和尚』『道士』『殺千刀」的朋友,難道……難道你們也有毛病,也想剝我的褲子?」
能在這種時候還能說出笑話來,恐怕只有李員外了。
當然因為這句笑話而笑的人,除了綺紅外只有許佳蓉,綺紅的心不在此,她也笑不出來,所以只見許佳蓉笑得有如春花亂顫。
「阿彌陀佛,施主果真是丐幫叛逆李員外?」空明臉色極其難看的單手問訊道。
「大和尚,我是李員外。」苦笑了一聲李員外道:「不過我不是丐幫叛逆。」
「哦?那麼施主也一定不承認欺師叛幫,殘害同門之事對不?」
「當然。」
「那麼壞人名節,毒殺無辜又怎麼講?」
「大和尚何指?」
「這位歐陽姑娘正是被你破壞名節的苦主,百里外三家村祖孫四口滅門慘案難道你也不承認?」空明語氣已趨嚴厲。
祖孫四口?
李員外瞪大了眼睛,他當然知道他又多了一項罪名。
「大師父,出家人旨戒誆語,你憑什麼認為是李員外毒殺無辜?」許佳蓉插嘴道。
「姑娘何人?」空明側首問。
「許佳蓉,他……他的朋友。」
「許姑娘又怎知非他所為?」
「事發之時我在場。」
「是嗎?姑娘既是他的朋友,安知不會替他隱瞞?」
「你胡說!」許佳蓉臉色一變道:「你……你又怎知那祖孫四人是他所殺?」
笑了笑空明問:「姑娘可知李員外在江湖上最擅長什麼?」
「擅長什麼?」許佳蓉自語:「他……他這人除了會燒狗肉好像沒什麼擅長……」
「對事發現場遺留一鍋狗肉,而經人證實能把狗肉烹調得那麼好的人似乎只有他一個人。」
李員外聽到空明的話後,就像被人狠狠的敲了一悶棍,同時暗暗發誓以後她奶奶的就算餓死,也不再吃狗肉。
「你難道不承認?!」空明又問。
「我承……承認,噢不,不,我只承那一鍋狗肉……」
李員外已從歐陽無雙眼中看到一絲譎笑,他明白就算他現在舌頭上能長出一朵蓮花來,恐怕也無法推翻那許多莫須有的罪名。
「大師父,你們預備怎樣?」許佳蓉已感覺出事態的嚴重。
「不怎麼樣,只不過想殺他一千刀而已。」一直未曾開口的「殺千刀」可逮到機會反唇相譏。
人的一生偶而總會碰到一些有理也講不清的時候。
只不過李員外比較倒黴些,他不是偶而,而是經常。
在這種時候,他當然知道只有一種結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