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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漢子果然回過身來,一臉疑竇的打量著常玉嵐,濃眉上揚道:「好小子!你是……」
「常玉嵐!」常玉嵐一個字一個字的報出名號,然後接著道:「要命的回答我的話,有半句虛假,我要你立斃當地,死無葬身之地!」
那漢子聽後,並無懼怕之色,反而仰臉狂笑道:「哈哈哈哈!我死無葬身之地,那麼你呢?」
常玉嵐怒道:「我要把地道翻了過來!」
誰知那漢子十分兇狠的道:「憑你!」
常玉嵐雙掌一挫道:「就憑我這雙肉掌!」
「你配嗎?」那漢子口中說著,探手在衣襟上一摸,掏出一個三寸來長的蘆笛,塞進口中,吹得嗚嗚響。
嗚——嗚嗚!嗚——嗚嗚!
常玉嵐一見,心知這蘆笛必是警號,不是招人前來,便是要發動機關。招人前來不足為慮,萬一是發動機關的警號——
常玉嵐-念及此,墊步向前,伸手抓住了漢子的肩井大穴,斷喝聲道:「少耍花槍!」
「哈哈哈哈!」那漢子狂笑聲道:「老子可以陪著你死,你也活不成。」
一陣地動山搖,軋軋之聲大作。
魚長樂道:「小友,戒備!地道的機關已經發動了,這玩藝不好對付。」
常玉嵐焉能不急,手上略一用力,大喝道:「帶路!」
不料那漢子冷笑連聲道:「帶路,哼!我只知道帶你去鬼門關的路。」
常玉嵐不由勃然大怒道:「你不怕死?」
那漢子咬牙切齒的道:「老子別的沒有長處,就是天生的不怕死。」
就在這一問一答之際,先前裂開的尺五空隙,忽然兩邊的鐵柵分兩下退縮,讓出五尺來寬的一個門來。
那漢子的肩井雖然被制,卻不顧一切另一隻手卻伸出來硬抓常玉嵐,他自己反而竭力向常玉嵐身後躲。
常玉嵐心知有異,大喝道:「你往哪裡去?」
一言未了,五尺寬的門內,嘎嗖破風之聲暴起,無數枝羽箭,夾雷霆萬鈞之勢,勁道十足的射來。
常玉嵐一見,冷冷一笑道:「正好拿你做擋箭牌。」口中說著,抓在漢子肩井上的手更加用力,另一手捏緊那漢子的腰,平推向前,幾乎把那漢子推提兼施的提離地面平推向前,活像一面盾牌。
慘呼連聲,勁風破空的羽箭,都射在那漢子的身子,沒頭沒臉的,活像一個刺蝟。
足有半盞熱茶時分,數以千計的羽箭,才停了下來,不再射出。可憐那個漢子早已氣絕,身軀的前面,找不出一寸大的空隙。
常玉嵐雙手一撤道:「這是你自找死路,可不是我心狠手辣。」
魚長樂冷漠的道:「這是小事一段,可能接著來的尚不止此。」
話才落音,五尺來寬的門內,轟轟連聲,響聲震耳欲聾。但是,「只聽樓梯響,不見人下來」,儘管響聲大作,卻沒有任何動靜。
常玉嵐不耐道:「又是什麼花樣?」
魚長樂沉聲喝道:「不要輕舉妄動,這秘道內神鬼莫測危機四伏,只有冷靜、沉著,不然可能中了圈套萬劫不復。」
常玉嵐凝神向五尺寬的門內望去,但見黑黝黝的像是個無底洞,不由道:「不進去等到這兒不是辦法。」
魚長樂道:「投石問路!」
一言提醒了常玉嵐,就地提起那漢子的屍體,用力向門內丟去。
「噗!」突然,黑呼呼的門內,快如電掣的跳出個恰好同門一般大的刀輪來,車輪大小的輪子,四圍鑲滿了白森森雪亮的牛耳尖刀,隨著輪廣的旋轉,化成一個寒光耀眼的球形弧光,將那漢子的屍體,像攪肉醬般,攪得血肉四濺,連骨頭都看不到一塊整的,這真應了「碎屍萬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