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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長風緊追問道:「哪八個字?」
伍嶽道:「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司馬長風聞言,凝神不語,片刻才道:「很好!很好!」
一連說了兩聲「很好」,忽然眉開眼笑的向伍嶽招招手,十分親切的道:「伍嶽,你過來,我還有很重要的話要問你。」
伍嶽忙跨上一步,湊近了司馬長風,認真的道:「莊主,你儘管吩咐。」
司馬長風和顏悅色,右手抓著伍嶽的左手臂,湊著伍嶽的耳邊,十分親手,也十分神秘的道:「適才所說的是真的嗎?」
伍嶽料著莊主必有重要大事,或者是十分秘密的事要自己去辦。或者交代自己。因此,也壓低嗓門,溫和的道:「門下怎麼敢無中生有呢?」
「哦!」司馬長風輕言細語的問,「你該知道,這件事不能讓駿兒知道。」
「這……。」伍嶽連連點義道,「門下因情急衝口而出,又以為少莊主已經出了水謝。」
司馬長風的笑容依舊,只是道:「那……不應該怪你的。」
伍嶽道:「也算是門下粗心大意。」
「粗心大意!」司馬長風笑得很自然,口中重複伍嶽的話,眼睛笑得眯成一條縫,語氣仍然十分溫和的道,「司馬山莊就是容不得粗心大意之人!」
司馬長風的口氣十分溫和,抓著伍嶽的左手臂,快如遊魚的一滑,突地緊緊捏住伍嶽的腕脈,左手同時按上伍嶽的右臂「血海」大穴之上,淡淡一笑道:「伍嶽,你還有最後的要求嗎?」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就在司馬長風的盈盈笑聲中不著痕跡的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伍嶽立刻通身汗如雨下,連忙哀聲道:「莊主,門下該死!」
司馬長風的笑容沒變,只道:「既然自知該死,當然不會怨本莊主了。」
伍嶽急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乞求的道:「門下下次一定不敢!」
「沒有下次了!」司馬長風這時才收起笑容,沉聲道:「伍嶽,你以為老夫不知道你委身本莊的真正企圖嗎?你意在『血魔秘籍』,是也不是?」
伍嶽聲如哀啼的道:「莊主,門下……」
「去!」司馬長風一聲低沉的「去」字,雙手推甩兼施。但見伍嶽偌大的身子,如同被狂風捲起的落葉,平地飛起丈餘,從水榭裡幾個翻滾,「咚」的一聲,跌在假山之上,「噗」又反彈回來,直挺挺的躺在花圃之前,左手齊腕而折,右肋「血海」大穴成了一個血洞,鮮血,由破洞中翻著一股血沫,死狀之慘,令人不忍卒睹。
荷花他的對岸,隱隱有腳步雜沓之聲。
司馬長風彈身而起,跨步搶到水榭門外,怒沖沖的厲聲喝道:
「你敢造反!老夫真是瞎了眼了!」
喝聲之中,司馬駿、費天行慌慌忙忙的飄身而至,兩人不約而同的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司馬長風掙紅了臉,怒猶未息的道:「我再也料不到他會對我暴施毒手!」
司馬駿忙道:「爹,誰?是誰?」
司馬長風指著花圃前,地上躺著的伍嶽,道:「不是他還有誰如此大膽!」
費天行撩起黃色衣袂,墊步向前,描了一眼道:「是伍嶽!他……他怎麼會……會如此大膽!」
司馬長風嘆了口氣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老夫把最重要的迎賓館託付給他,料不到他狼子野心,趁著我躺在軟椅之上全然不防之下,向我暴施毒手,口口聲聲要我用他為本莊總管,真乃膽大妄為!」
費天行探手試試伍嶽的胸膛,早已斷氣,不禁嘆道:「伍老,你這是何苦,要做本莊總管,只須向我示意,費天行情願讓賢。」
說完,躬身一禮,對司馬長風道:「伍嶽已死,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