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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此話倒是有理。&rdo;車裡的人淡然一笑:&ldo;不過真是巧了,我正巧認識這令牌的主人,你究竟是不是jian細,到他府上一問便知。&rdo;
諾雅大窘:&ldo;如今物歸原主,二皇子代我歸還給它的主人就好。既然出不得城,我要趕緊回家,免得家中老母親記掛。&rdo;
士兵一抖手中銀槍,攔住諾雅去路。
&ldo;都退下吧。&rdo;二皇子朗聲吩咐:&ldo;既然有這樣淵源,你便同我一起去一趟這位友人家中,也好洗脫你的罪責,說不定他這寶貝失而復得,會重謝你也說不定。&rdo;
重謝?諾雅心裡一聲苦笑,怕是會重卸吧?大卸八塊的&ldo;卸&rdo;。但是轉念一想,總比進那大理寺大牢,被活生生扒一層皮下來要好。再說,他們也就主僕二人,雖說那車夫的確身手不錯,但是應該也比那銅牆鐵壁一樣的大牢容易逃脫一些。
正所謂是逃出狼群,又落虎口,但是兩害相較取其輕,還是先甩脫那些不長眼計程車兵再說。
因此諾雅痛快地爬上馬車,側身雙腿下垂,準備隨時伺機而逃。
&ldo;也好,就是如今夜深叨饒,恐怕不便。&rdo;諾雅咧嘴一笑。
&ldo;無妨。&rdo;
車夫轉身對著幾位士兵吩咐道:&ldo;回去跟你們頭領稟報,就說這人並非是什麼jian細,我們主子帶走了。&rdo;
士兵哪敢不從,乖乖地退下去。
車裡的人一撩簾,淡然吩咐道:&ldo;外面更深露重,進來吧。&rdo;
諾雅不僅一愣:&ldo;男女有別,更何況我身份卑微,豈敢同您共乘?&rdo;
車裡的人一聲輕笑,滿是愉悅:&ldo;我只是想見識見識,這世間能夠從他那裡盜取東西的人,究竟是怎樣的三頭六臂?&rdo;
諾雅知道隱瞞不過,索性起來,硬著頭皮爬進車廂裡,低眉垂目,軟聲道:&ldo;婢子知錯了,再也不敢了,求二皇子放我一馬,千萬不要將我送回去,否則我性命不保。&rdo;
二皇子一愣,借著燈光打量她:&ldo;我就說小九風流成性,早晚栽在漂亮女人手裡,果不其然。&rdo;
他果真是知道這令牌來歷的,諾雅心裡僅存的一點僥倖也瞬間煙消雲散,愁眉苦臉道:&ldo;二皇子有些言重了,我只是實在走投無路,偷了一塊小小的令牌而已。&rdo;
&ldo;你的膽子委實是大了一些,竟然敢偷他的這塊令牌,而且還明目張膽地想藉此矇混出城,你可知道這令牌的來歷?&rdo;
諾雅老老實實搖頭:&ldo;婢子也只當是出城腰牌,並不省得。&rdo;
&ldo;這腰牌乃是當年長安麒王出使我大楚,與小九惺惺相惜,私下所贈。手持這塊令牌可以自由出入長安大小城門,自然非同小可。他一向是珍而重之,不敢出任何差錯,以免被人有可乘之機,怎麼會大意,讓你一個尋常婢子偷了來?&rdo;
諾雅不由咋舌,怪不得守城士兵會將她當做jian細緝拿,果真是這塊玉佩的緣故,自己也真是不長眼,才弄巧成拙。
她愈加低垂了頭,指尖無意識地去拽車裡長毯上的絨毛,囁嚅道:&ldo;婢子是九爺貼身伺候的人,九爺他想納婢子為通房丫頭。三房夫人皆容不下,留下也是死路一條,所以我才拼得性命,偷了這塊令牌,想夜半偷偷出城,自謀生路。若是二皇子將婢子送回將軍府,生不如死,我還不如就此滾進車底,了此殘生。&rdo;
諾雅謊話順口就來,情真意切,蹙眉掩面,做哀哀啼哭的樣子,並且狠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