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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來。”
“啥?”
“鑰匙。”
“沒有。”
農民大哥一臉的迷惘,習曉北氣的夠嗆,揪住人家的脖領子罵道:“別給臉不要臉,老實把鑰匙給我交出來。”
“真沒有啊!”人家被欺負的都快哭了,習曉北上去踢了一腳。
“再不交出來打死你!”
“打死我也沒有啊大哥!”農民大哥急的滿頭是汗,衝著只有十五六歲的習曉北作揖鞠躬。
“那這東西怎麼發動?!”習曉北也覺得哪裡不對。
“唉呦我的娘誒,拖拉機是要用手柄搖的嘛!”
就是這樣一件小糗事,一笑而已,至於讓習曉北心虛?我決定今天晚上詐他一詐,弄好了可以翻翻身,弄不好繼續做一隻被胡蘿蔔蹂躪的兔子唄。
沒想到有人比我先動起了心思,剛進家門,習曉北一反常態一邊脫自己的衣服一邊湊上來親我,我是個沒有火源都會時不時自燃的人,哪架得住他這樣,扯著他的腰帶把他壓在床上,他挺了下腰想翻身,我趕緊下藥:“昨天你做的太激烈了哥,我後面不行了,要不咱倆躺下好好說說話兒,聊聊彼此的少年往事啥的……”
習曉北不掙扎了,陰森森地看著我:“不必了,我後面沒事。”
習曉北偏過頭不再看我,我脫 光了兩個人的衣服,鬆鬆地握住他的傢伙,趴在他耳畔低語:“你那時還小嘛,不懂的怎麼弄也情有可原,有什麼可害羞的呢?”
習曉北再一次紅了臉,咬牙切齒地罵:“我明天要騸了阿輝那個混蛋,管江濤你要是不馬上閉嘴,我就幫你堵上!”
習曉北羞怒的樣子不多見,撩撥得我下面硬的生疼。適時地堵住他的嘴,兩人吻得漸漸恍惚,但他也逐漸硬起來的傢伙突然戳到了我,於是我得意忘形地翹起了兔子尾巴,卻忘記了兔子尾巴是長不了的。
“做我的拖拉機好不好,”我把自己的胡蘿蔔停在了他的後面入口處,“我有鑰匙。”
習曉北緩緩地轉過頭,危險地眯起了眼睛,隨即釋然一笑。
“阿輝跟你說的是這件事?”
“是啊,那你以為……”
頭一次在做 愛的過程中我被堵住了嘴,而且用的是自己的內褲。原因是某人在發動我這臺拖拉機的過程中手柄搖的太過劇烈,以至於我根本不能按要求發出拖拉機應有的突突聲,只有一聲聲的慘嚎,習曉北為了不擾民,只好消音。
關鍵時刻我的腦子總是不好使,可話說回來自打我愛上了習曉北,腦子又何曾好使過。他到底害怕我知道的是什麼呢?再去問阿輝,噤若寒蟬。範柏槐拍拍我的肩膀,故作神秘地說:“你聽說過那個整個晚上一二三一二三的笑話嗎?換做習曉北,就是大半個晚上找呀找呀找朋友……”
我爆笑。
那是十六歲時青澀的習曉北,而我的十六歲,整整一年都在犯愁,為什麼對女孩子不感興趣。
《番外之習曉北的兔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