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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媧卻道:「不要傷心,我相信我們是有緣份的,如果能回去的話,一定要來找我……」
風太昊重重地點著頭,看著女足嘴角上挑,含笑地閉上了眼睛。
他在女媧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在心裡默默地道:「等我!」
然後抱起女媧,把她安葬了之後,叫來了容止,打算把他的那套心法,留了下來。
這時神農早已經成人,因為痴迷醫學,也守在伏牛山外,遇到不明白的事情,便入谷來請教風太昊。
風太昊看到進來的是兩個人,便含笑著道:「我留下了兩本書,以後你們只能自行摸索了,而我也應該離開了。」
倆個人都知道,風太昊其實早就應該離開了,只是因為與女媧的白頭之約,一直拖延著時間,哪怕畫地為守,幾十年的時間都沒有走出過這做山谷。
至於其他的人,風太昊並沒有給訊息,都已經上年紀,就不讓他們折騰了。
而少典前幾天剛回去,是被風太昊與女媧派走的,因為姜共來了。
姜共的身也看起來並不好,想來是想了卻自己的一段心願。
少典的任務是把姜共安全的送回去。所以現在並不在。
而女媧也是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有意為之,就連現在在幫著軒轅的風後都沒有招回來。
只是給兩人分別留了一封信。
女媧這麼做是照顧到風太昊的心情,她知道自己離開後,風太昊應該也要離開了,可是如果大家都求著他不讓他離開,誰又知道發生什麼。
她想著因為自己的白頭之約,已經讓風太昊活生生地囚禁了自己的身體,現在不能再囚禁他的靈魂。
而風太昊在把兩本書交給他們之後,便道:「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們先回去了。」
容止與神農都遲疑了一下,然後對視了一眼,只是都張了張嘴,看見風太昊落寞的神情,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風太昊見倆人離開後,便盤坐了下來,把一封信放在了自己有面前,然後放開了心神,一幕幕的往事在腦子裡閃過……
最終化成了流星,他感覺自己的靈魂被抽離,然後眼前一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感覺有人在拍自己,耳邊只聽得:「這孩子怎麼睡這麼沉,快起來飯了,做了小米粥,還有你最喜歡的麻將蛋。」
風太昊下意思地回就了一聲。
突然他想到什麼,猛然坐了起來。
他張開眼睛看到的是母親的樣子,他眼裡閃過驚喜道:「娘,您掐我一下!」
風太昊的母親遲疑了一下後,失笑道:「你是不是做夢了,你自己掐一下不就成了。」說完,失笑地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風太昊還真的掐了自己一下,他可是下了死手的,疼,真疼,直到看著手掐過的地方青紫了之後,他才挑起了嘴角,眼睛有淚流下,喃喃地道了句:「看來我回來了。」
他馬上起身,走到鏡子邊上,掃到了桌子邊上看到的那個針包,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自己明明記得,那針包因為多年的使用,早就已經舊得不成樣子。
縫補了很多次,只是因為那是自己的『故鄉』的最記憶,才留在自己的身邊,時時刻刻地提醒著自己,那些穿越是真實存在著的。
他馬上抬手開啟針包,看到裡邊的針,卻根本就沒有變化。
明明他記得,有一根針被他掰彎了,變成縫合針,而眼前看到的是什麼情況?
難到真的是自己做了一個夢不成?
另一個時空,轉天容止與神農來到了風太昊的住處。
倆人感覺不到人的氣息,便神情明滅地加快了腳步。
倆人推門而入後,沒有看到他們以為會看到的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