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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也不對。&rdo;穆靳看著柳譽因為他的話再次緊張起來，繼續說道。&ldo;我的確有吊命的靈藥，卻不能只靠著氣味吊命。&rdo;

柳譽再次放鬆下來，面上也忍不住浮現出了笑容。&ldo;前輩準備何時出手?&rdo;

&ldo;到時我會將靈藥交給你。&rdo;穆靳重新拿起桌上的醫書，&ldo;我暫時不希望被人打擾。&rdo;

&ldo;……&rdo;柳譽對此早有猜測，聽到之後依舊忍不住糾結。&ldo;只是，這樣很多人便無法得知前輩您的功勞。&rdo;

&ldo;善行善果，自有天定。旁人眼中的功勞，何用之有?&rdo;穆靳語氣中頗有幾分不以為意。

柳譽看向穆靳的眼神更多了幾分敬服。有不少人自詡淡泊名利，但真正能做到的有幾個?

&ldo;你可以離開了，莫要引起他人懷疑。&rdo;穆靳下了逐客令。

&ldo;晚輩告辭。&rdo;柳譽低頭退出房間。

穆靳看了一眼重新關上的房門，唇角的弧度加深了些許。

有些人總是更願意相信自己親自探尋到的，而不是顯而易見的表象。

第10章

夜色已深，往日早早陷入沉睡的柳寧縣，此時卻留下了些許燈火。街道上時不時傳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燈籠泛出的微光從街道直蔓延到安豐山山腳。

縣衙內更是少有人能入睡，書房裡的柳縣令更是從清晨忙碌到傍晚，再從傍晚忙碌到午夜。

守在書房外的衙役看到從遠處走來的身影，連忙迎了上去。&ldo;柳案首，大人已經等待多時了。&rdo;

柳譽點了點頭，快步走向書房。

&ldo;大人，柳案首求見!&rdo;

&ldo;快進來!&rdo;柳縣令直接放下了手中正在研究的治水之策。

&ldo;草民柳譽見過縣令大人!&rdo;

柳縣令親自起身將柳譽扶起，&ldo;這時候哪裡還需要在意那麼多虛禮?!你深夜前來求見，可是之前說的方法有了進境?&rdo;

&ldo;我可以向縣令大人保證，只要百姓入口之物由我來經手，便不會有難民飢餓而死。&rdo;

靈藥能夠讓人不吃不喝堅持十餘日，若是不加以遮掩實在太過驚世駭俗。糧食，也會是最好的遮掩。將靈藥摻入糧食與飲水之中，也可以最大限度的保證所有人都會入口。這是兩全其美的選擇。

&ldo;好、好!實在是太好了!&rdo;柳縣令面露喜色，&ldo;你的計劃了已經完善，是不是可以說說了?!&rdo;

柳譽猶豫了片刻。&ldo;我只能告知大人，這其中涉及藥膳之法。其他的，恕我不能多言。&rdo;

&ldo;藥膳?&rdo;柳縣令若有所思。他聽聞過藥膳用於普通人可以強身健體，對生病的人也有緩慢的治療效果。從這一點上看，倒是有幾分可行之處。&ldo;這方法可能普及?若是可以普及，對萬民來說可是一大幸事!&rdo;

&ldo;目前來說，難以普及。&rdo;柳譽直接給了否定的答案。

柳譽只從穆靳口中聽過&l;靈藥&r;，這天下間也很可能只有他才會煉製靈藥。以穆靳的能力，若是真的將時間耗費在煉製同一種靈藥上，才是天下人的損失。

&ldo;可惜了。&rdo;柳縣令面上一副瞭然的模樣，沒有再詳細詢問。這世上有不少人都有獨特的手段，這些手段也向來不外傳。他雖然心繫萬民，但也不會要求所有人都為萬民奉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