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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黎厭斜了他一眼，“我倒是想走，但只怕你是度不過這次走火入魔了。”

顧荊幾乎算得上是咬牙切齒了：“我沒有走火入魔……”

“怎麼可能，你氣息這麼紊亂，內力暴動，難不成只是普通的練功？”

“何、何必管……這麼多，你、你走就是。”顧荊困難地開口，他的眉毛越皺越緊，身上的氣息也變化不定。

“你到底是怎麼了？”黎厭狐疑地看著他，右手收回，搭上顧荊的手腕，想要幫他把脈。

就在她的手剛剛碰到顧荊的手腕時，顧荊的面色就變了，他反手一握，抓著黎厭的手就把她按倒在床上。

黎厭甚至來不及反應，另一隻手也被捉住，顧荊直接壓在她身上，眼眸恢復成平日那般幽深。他們隔得很近，黎厭想要掙脫，一時竟推不開身上的人。感覺到這個姿勢有點不對勁，她抽了抽眉，道：“你瘋了嗎？”

“我都說了讓你走”，顧荊似乎平靜下來了，但渾身上下卻都散發著一種詭異的氣息，“你偏不走。”

現在讓我走，我肯定就走了……心裡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再次問道：“你到底怎麼了？”

“我被人下了藥，春、藥。”

黎厭：！！

看著顧荊絲毫不像作偽的模樣，黎厭沉默了。內力流轉全身，她渾身上下都鋪滿了一層金芒，當她剛想著用力掙開顧荊時，卻發現顧荊自己就鬆開了手。

他的左手狠狠地握住右手，似乎努力地想要剋制著，用力之大，都爆出了青筋。一股狂亂的氣息從顧荊身上爆發出來，他的頭髮早已鬆開，黑長的頭髮垂至腰際，極白的膚色加上兩道血痕，顯出一種逼仄的陰鬱來。

黎厭扭頭就要離開，一個閃身就到了內室的門口。離顧荊遠了點，沒有被他的氣息壓制得喘不過氣，她轉過頭來，隔著大半個房間，看著那個苦苦支撐的人，她忽然說道：“我去幫你把西鳳找來？”

他們現在還在軍營，除了她和西鳳之外，沒有別的女人了。也不知是誰，竟然做出這種事情……

“不用”，顧荊的聲音有點顫抖，忍耐得很是痛苦，“她還有事要做，不用找任何女人，你走就是。”

黎厭驚訝了，心道莫非顧荊能剋制住傳說中無往而不克的春、藥。但緊接著，她就看見顧荊狠狠地劈出一掌，那掌絕對的無聲，卻讓身邊的一整張桌子都碎成了粉末。

默默地吞了口口水，黎厭覺得……自己還是快點離開的好。至於，明早會不會有人發現他們的督師因為無法洩慾而導致暴體而亡，這就不是她能掌控得了的了。

但她終究還是有些走神，就是因為這片刻的走神，讓她晚了半步，也讓她沒有注意到顧荊忽然盯上了自己。眨眼間，顧荊就來到了她的面前，再次眨眼的功夫，黎厭又被丟到了床上。

“砰”、“砰”兩聲傳來，外室和內室的門都自動地合上。

用一隻胳膊壓住黎厭的雙手，顧荊的臉和黎厭離得很近，他眼眸幽深地看著她，聲音低沉暗啞：“我給了你這麼多機會，你都不走，是不是因為……”

沒等他說完，黎厭就一腳狠狠地踢上了他的小腿，然後努力想要掙脫他的壓制。

顧荊神色不動，只突然俯下身，堵上了她的唇，然後他鬆開一隻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不要動。”他貼著她的嘴唇，聲音近乎纏綿。

當那張冰涼的唇貼上來時，黎厭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接著，她一陣使勁，硬是從顧荊的胳膊下，掙開了一隻手。

顧荊沒有理會，舔了舔黎厭的嘴唇後，就將舌頭伸了進去。

嘴裡忽然多了一條舌頭，黎厭的頭髮麻，整個人都快炸開了，一個不留神，就張開了嘴。這就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