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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親口說,若他將兵符交出,便也不必在府中待著。
花曉望著他:「你覺得,我很想要兵符?」
「……」容淮睫毛微顫,不語。
花曉轉身,走到他近前:「容淮,自你不辭而別離開公主府去找柳宛宛時,你便已不是我的目標,你的一切,於我也並無甚重要。」
伸手,便要將他的手拂開。
可容淮卻死死攥著,手臂上的傷口,血流的越發兇。
花曉看了他好一會兒,半眯雙眸道:「當初你為了柳宛宛,甘願放下兵器,束手就擒。」
容淮抓著她衣袖的手一顫。
花曉勾唇一笑:「如今,你若肯為我重新拿起兵器,我倒也可留你一留。」
容淮抬眸,望著她。
花曉補充:「自然可能會傷害柳宛宛。」
容淮未曾回應。
花曉嘲諷一笑,一甩衣袖揮開他的手,轉身走了出去。
門口一守衛正候在門口處,見花曉走出,匆忙迎上前來:「公主。」
「何事?」
「後院那個秦御,生病了,」守衛小聲道,「受了風寒,身子忽冷忽熱的,用了藥也不見好。」
「這種小事?」花曉皺了皺眉:「我看起來很像大夫?」
「自然不是,」守衛忙道,「只是,公主,您不是對秦御……」
畢竟那秦御生的唇紅齒白,公主又素來有養男寵的傳聞,秦御刺殺公主,公主竟未曾懲戒他,反倒請了師父教她武功。
花曉睨著那守衛:「我對那小孩怎樣?」
「無事,」守衛只覺後背一涼,忙道,「公主府請太醫,要請示聖上……」
花曉不耐煩道:「那就讓他自己出去找大夫。」
守衛為難:「他不去。」
花曉頓住腳步,思慮片刻:「我去看看。」
這倒是她第一次走進秦御的房間,畢竟是在公主府,雖比不上她所在的華麗,卻也精巧雅緻。
秦御正躺在床上,薄唇緊抿著,唇色煞白,臉上一抹不正常的紅,雙眸緊閉,眉心緊蹙,倒是真的病了,卻並不嚴重。
花曉伸手,想要一探他的額頭。
還沒等觸到,手腕便被人攥住了,那手倒是骨節分明,又帶著灼熱。
秦御依舊閉著眼,人卻警惕的抓緊了她。
花曉輕笑一聲:「小孩,這就是你昨夜偷看人談情說愛的報應。」
抓著她的手一顫,躺在床上的少年睜開眼望著她,雙眸起初有些茫然,轉瞬卻又亮的驚人,許久他啟唇,聲音嘶啞:「你來做什麼?」
「我並不想來,」花曉坦誠,目光幽幽從手腕上掃過,「所以你鬆開我。」
秦御手緊了緊,她的手腕纖細柔膩,許是生病之故,他彷彿能感覺到她的脈搏一下下的跳動著,他不想鬆開:「我很難受。」
「你染了風寒,需要看大夫。」花曉挑眉。
「……」秦御靜默了好一會兒,「我知道自己的身子,不用看大夫。」
「既然你無事,便鬆開我。」
「昨晚那人,抱了你一夜。」秦御抿了抿唇,聲音淡淡的,而他,不過抓了她的手腕而已。
「唔,的確,」花曉認真思索片刻,「他的懷抱讓人很有安全感。」
秦御猛地瞪向她:「你喜歡他?」
「小孩,你的問題有點多,」花曉輕描淡寫睨他一眼,手腕微轉,一個巧勁已經掙脫了他,「我討厭自己的地盤死人,所以,你要麼好起來,要麼自覺離開死在外面。」
語畢,她已站起身。
「我叫秦御,」秦御怔怔望了眼空落落的手心,突然道,「你不要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