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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嬌兒……&rdo;御驁張口輕喚,御蛟的淚水便滾落了他的舌尖,又苦又澀的淚燙的他胸口生疼。
&ldo;哥哥,我知你只願當我兄長,可否,只是偶爾讓我任性一下?!&rdo;
&ldo;傻孩子……&rdo;御驁起身,吻淨御蛟頰上眼淚,&ldo;你對我如此,我對你之情又豈是不同?你要什麼,哥哥……從來都是認著你的……&rdo;
&ldo;哥……&rdo;
御蛟眼淚流的卻是更兇,他只覺自己齷齪的厲害,兄長愛他,但卻是無絲毫情慾之愛,他早就知道,可是隻因自己私心,非要將哥哥拖進這汙穢之中‐‐他……是真的愛嗎?!
六月十五,是御驁大婚之日,卻亦是御蛟的生辰。
不過,敬宗二年的今天,記得今天是御蛟生辰的顯然並沒有幾人,事實上便是御蛟自己也是忘了的。
田寧是個不算很美但是很端莊的女人,站在御驁身邊還算搭配。雖然今天不過是田寧成為皇后的第一天,但是此時田黨已經在朝中產生了。畢竟,蔡商死後他留下了一個非常巨大的權力真空,而御驁畢竟還是年紀太小了,他還並沒有完全樹立起自己的威信,一次殺戮看來還並不足以震懾住所有的臣子……
御蛟看著哈哈大笑的田移與自認得勢的陶襄,再看看盛裝打扮的陶後與新娘,不知為什麼這滿室喜慶的紅卻讓他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ldo;……瑜鑲侯?瑜鑲侯?&rdo;不知什麼時候,坐在他旁邊的侯奎正在歪身招呼著他。(這也是陶後神通廣大,把他這麼一個&ldo;庶子&rdo;擱在一個這麼靠前的位置)
&ldo;啊?嗯?六叔?&rdo;
&ldo;不敢。不敢。稱在下侯奎便可。&rdo;
&ldo;禮不可廢,剛才御蛟走神,還請六叔多多見量。&rdo;
&ldo;瑜鑲侯太客氣了。&rdo;
&ldo;不知六叔找御蛟何事?&rdo;
&ldo;這個……瑜鑲侯是趙國歸來的,不知是否和那作為使臣的……&rdo;侯奎說到一半忽然不說話了,他眼前的御蛟明明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恭謹模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渾身發冷,兩股站站,有一種陰森詭異之感。
&ldo;為六叔如何?&rdo;
&ldo;不,沒事了,沒事了。在下不打擾瑜鑲侯了。&rdo;
&ldo;六叔?六……&rdo;
侯奎連連作揖,轉身於自己案几上正襟危坐,連灌了兩口美酒卻不但沒嘗到味道,還將自己嗆的厲害。待呼吸平復之後,他卻又裝著喝酒斜眼看向御蛟。他今日總算是有些相信母親之言了,這麼個本該垂髻之齡的孩子,剛剛不過是眼神輕微的變換就有如此氣勢,絕對不會是個平常之人。想他夏侯奎到了如此年紀卻還是個平凡之人,不由得有點感慨天道不公起來。
御蛟安靜的吃著案上飯菜,說起來,那趙國使臣卻是趙國太子趙景瑞,這次也不知道那老皇帝發什麼瘋,把自己太子送來當使臣,不怕被夏國扣下不放?夏國可是沒少幹過這事,別說是太子,就是皇帝都扣押過!
趙景瑞,你說,我是放還是不放過你呢?!
第18章 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