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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六見御蛟收功,極有眼色的遞上一條溫濕的布巾,見御蛟擦好臉方才說道:&ldo;侯爺,衛將軍來了。&rdo;
&ldo;衛?&rdo;御蛟放下布巾,挑了挑眉,&ldo;衛淵?&rdo;
&ldo;正是衛將軍。&rdo;雁六接過布巾,低頭應諾。
&ldo;他等多久了?&rdo;御蛟臉色忽然之間有點不太好看。
雁六一驚,匆忙解釋:&ldo;侯爺,衛將軍確實是剛來,奴才不敢擅自作主啊!&rdo;
御蛟看了一眼,他眯著眼睛嘴角含笑的點了點頭,但雁六卻已經是嚇得滿頭大汗。
他這幾年東奔西跑,偌大一座府邸都是雁六控制著,雖然說後來虹娘來了,但是畢竟虹娘出身小戶,很多事情並不瞭解。很容易就會被下邊的奴才們糊弄過去,店大而欺客,奴大而欺主,此事常有!
如今府裡的人越來越多,而且在與趙國開戰之前,顯然他要住上不短的一段時間,所以,他可不希望自己住得彆扭。
&ldo;是嗎?如此,這時機還是真巧啊……&rdo;
&ldo;撲通!&rdo;一聲,雁六渾身哆嗦的跪在了地上,不要命的用額頭磕著練功房的石板地面,不到片刻,已然是鮮血淋漓,&ldo;侯爺……奴才……奴才真的是不知道啊……是下邊的人剛剛才告訴奴才的……奴才……&rdo;
&ldo;你是從小跟著我的。&rdo;
&ldo;是!是!&rdo;
&ldo;你該知道我的脾氣和手段。&rdo;
&ldo;是!&rdo;
&ldo;我這次饒過你,該怎麼處置,你自己想吧。&rdo;語畢,御蛟抬腿走了,殺了雁六不是不行,可是畢竟他們這主僕彼此知根知底,雁六隻是少有人監督,自覺不自覺的鬆懈了下來,倒是並非蓄意。所以,御蛟留他一命,畢竟,對於御蛟來說,他還是比較好用的。
&ldo;衛將軍來我侯府不知有何貴幹?&rdo;御蛟坐在主位,臉上掛著溫文的微笑,再配合上他現在因為受傷而虛弱蒼白的臉,看上去就像是個無害的親貴子弟。
衛淵從位子上站了起來,卻是忽然發現自己竟然不會說話了。額上本來已經痊癒的傷疤,開始突突的疼。
在望北關拿到調令的時候,他感覺到的竟然是無邊的欣喜!其實,早在御蛟離開的當天,他就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作法的正確性了……
而河套糙原上,不現在已經是河套平原了,河套平原上的戰鬥由於夏軍的大勝而急速減少起來。胡人們大多遷徙去了黃河以北,而不敢南下牧馬,每天每天,沒有戰鬥的日子衛淵只好將全部心裡都沉浸在練兵上,最後的結果就是不但他手下的軍人怕他,就是其他營裡的軍人看到他也是繞著走,還給他起了個外號叫&ldo;衛閻王&rdo;。
但是,當他回到恆陽的時候才發覺很多事情都不同了。
再次與瑜鑲侯成為上下級關係之後,他們……也只是上下級關係了……
對方看向他的眼神,對待他的行動,訓練中的相處,等等等等!都和其他軍官沒有什麼不同,他對他只是上級對下屬!
就如同現在這樣!
其實,今天衛淵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甚至還等了一段不短的時間。可是,他就是知道自己應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