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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北亭笑嘻嘻,俯身又親了親她,在她的嘴唇上來回碾磨。
他嬉皮笑臉地哄騙著:「今天我生日嘛,我是壽星,不是壽星最大麼?」
「好吧……」許欣弱弱地說。
「別不好意思呀,那我用猜的。」岑北亭說:「白色的嗎?」
「好像是的。」許欣說。
「有花邊嗎?」岑北亭得寸進尺。
許欣看著岑北亭,紅酒有點度數,後勁很足。他們的關係已經算得上是老夫老妻,比說點情話更讓人面紅耳赤的事情乾的不少,但這幾句話還是讓她面紅耳赤。她直覺輸人不能輸陣,不能總讓岑北亭占上風,今天又是他生日,她也挺想讓岑北亭高興些。
她深吸口氣,望進岑北亭眼睛裡,岑北亭愣了愣。許欣反守為攻,身體前傾向岑北亭,嘴唇貼上他的耳朵,輕輕地說:「有,還是蕾絲邊的……」
「咚咚咚……」紅酒瓶滾了一地。
他們在套房裡做,套房有一面高高的玻璃頂,頂上是樹木和星空,讓許欣朦朧間有一種被曝光的刺激,她連忙扭過頭,雙臂摟住岑北亭的脖頸,起伏間去追尋江面上飄著的燈火。
做完後,他們大汗淋漓的坐在落地窗前,身邊全是空了的紅酒瓶,岑北亭從身後抱著她,兩人裡面都什麼都沒穿,共裹一條毛毯。
「累死我了。」她躺在岑北亭懷裡,噘著嘴抱怨。
岑北亭愛運動,是籃球狂魔,練出一身緊梆梆的腱子肉,現在又正是體力的巔峰期,平時穿著衣服看不太出來,不穿衣服才發現他就是個金剛芭比,當靠枕都嫌咯得慌。
她戳了戳岑北亭腹肌,說:「你屬狗的嗎?總咬我。都咬出印子了。」
岑北亭嘻嘻笑,說:「那你屬貓的嗎?總撓我。」
「哼」
「乖,」岑北亭親了親她,說:「哪裡累著了,我給你揉揉。」
「腰。」許欣說:「還有肩膀!」
「好,我給你摸摸。」岑北亭輕輕捏著她。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按摩上,手上時輕時重。許欣懶洋洋地靠在他懷裡,連手指都不想動。
「欣欣。」岑北亭突然叫她名字。
「幹嘛?」許欣懶洋洋地說。
「就是,就是,」岑北亭收緊了環抱她的手臂,說:「我們還沒一起出去玩過吧。」
「唔,」許欣想了想,點頭,「好像是的呢。」
岑北亭摸了摸她的腰,問:「那你有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呢?」
「不知道。」許欣昏昏沉沉,岑北亭把她弄得很舒服,她好像下一秒隨時就要睡著了。
「不行,」岑北亭又鬧了起來,不讓她睡著,說:「必須得想。」
「好……我想……」岑北亭這一嗓門,把許欣吼得也清醒了些。她真的配合地認真想了想。他們喝了許多酒,腦子轉得緩慢,但這樣也有好處,那就是最真實的答案不用費力地就會第一個浮現。
「去你奶奶家吧。」許欣說。
「我奶奶家?」這下輪到岑北亭詫異了。他有些古怪,按理說,想見家裡的長輩,第一個想到的也應該是想見爸媽,怎麼爸媽都不見,直接就要見奶奶了。但話又說回來,他那爸媽還真沒什麼好見的,朱儀芳現在還在國外;岑正和倒是在國內,可他都回國已經大半年,連面都沒正經見上一回。
他撓了撓頭,說:「為什麼是我奶奶家啊?」
許欣暈乎乎地仰起頭,她捏了捏岑北亭的臉,將他的圓臉揉成方的,說:「小騙子,就會說話不算話,你說你會帶我去你奶奶家抓魚的,結果你都沒帶我去……」
岑北亭愣住了,他真忘了,直到許欣提及才隱隱約約的想了起來。那時好像是春遊,話趕話時隨口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