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月亮惹的禍(十八)(第1/2 頁)
大街上人們成群,一片熱鬧景象。
和大部隊走散的三人來到了一家檯球俱樂部門口,停下了腳步。
“雨澤,我們去打一盤桌球吧,反正現在時間還早。”顧安陽說道。
雨澤看了看星夢問道:“會嗎?”
星夢搖了搖頭。
“我會,我教你,來。”雨澤拉著星夢的胳膊進了俱樂部。
這讓星夢想起和白子畫第一次漫無目的走在街頭,然後打算去輪滑的時候,他也是這麼對自己說,“我會,我教你”
怔怔地跟著林雨澤走了進去。
這是星夢第一次來到檯球房。
黑色大理石鋪成的地板,明亮如鏡子的瓷磚,華麗的水晶垂鑽吊燈,長方型的球桌安排適宜,採光很好。星夢偶爾在電視上看過外國人有打檯球比賽,但卻從未關注過。
林雨澤和顧安陽選了個臺子,各自選好了球杆,來到了桌前。
“打檯球,簡單的說就是一個角度和力度的問題,一開始的開球很重要,一個良好的開端是成功的一半。”林雨澤開了球,隨即對星夢解釋道。
他們打的是8球,誰把最後一個球打進就算勝利,如果白球落袋,對方可以打任意球。一局下來,星夢已經把基本的規則都瞭解了,對於玩。星夢都能學習了很快。
星夢覺得檯球也是一門藝術。
就如同人生也是一種碰撞,檯球裡的白色球就像是人生的決策,人生的每次決策都是希望要成功,但往往有‘事不如人願’的時候,有這或那的困境和難關,心情也難免會失落。打檯球也一樣,有時要藉助桌邊球反彈力及角度的幫助,達到擊出白球所需要的結果,是否滿力要看的計策了。連續擊打一兩連是很容易,順暢的打下去那就要看你如何的去控制白球了。
“來,星夢,你來試試。”林雨澤拉起坐在一邊神遊的星夢,帶著她挑了根比較輕的球杆,隨即用粉塊磨了磨杆頭。
“手要五指張開平放,關節部分慢慢向上弓起,大拇指要盡力上翹靠近食指,以固定球杆的位置,不易滑邊。”林雨澤撥弄著星夢的五指。然後讓星夢彎下腰,兩人共握著同一根杆,林雨澤突然在星夢耳邊輕柔地說道:
“頭髮好香。”隨即露出了一絲壞笑。
星夢的臉“唰”一下紅了起來,心跳加速。他也聞到了屬於林雨澤身上的味道,是青草的氣息。和白子畫不一樣,白子畫的身上是淡淡的檀木香氣。除了白子畫,她沒有和其他男生這麼親密的接觸過,頓時有些心慌意亂。
“保持下巴中心點,在球杆的正上方,與鼻尖,眉心,成一直線,瞄準後,擺動小臂。”星夢只覺得手臂後方傳遞過來一股力量,帶著自己的手臂出杆了。
“進了”星夢歡呼了起來。
兩人對視而笑。這一刻,感覺整個世界都停止了,只剩下彼此,然後漸漸地淪陷在對方溫柔的眼神中。
打完檯球出來,已經是傍晚了。
三人打算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可是人潮擁擠,飯店都坐滿了人,於是三人就走到小吃街,一路走一路吃,沒過多久就來到了他們的目的地,外灘。
這時三人走了累了,就沿著江邊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一邊尋找大部隊的影子,一邊看著大輪船。現已是黃昏,晚風徐徐送來一陣陣花草的清香,如同林雨澤身上的味道,充斥著星夢的嗅覺,她覺得心曠神怡。
林雨澤拿出了一支菸,點燃後深吸了一口,然後把餘下的三分之二遞給了星夢。
“你怎麼知道我抽菸?”星夢有點驚訝,她從未在他面前抽過煙。
“我就是知道。”林雨澤神秘的笑了起來。
星夢接過煙,深深吸了一口,隨即吐出了一圈淡藍色的煙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