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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還很稚嫩的連鴻運:「……!!」這個oga好猛,爺i了!
時良恐a的事兒還沒傳出去,只拿椅子揍人,輕巧地笑著說:「我他媽讓你把我當oga了啊?」
「小黃文?」時良一邊忍著因為alpha胃裡泛起的噁心一邊說,「老子撇斷你的手!」
其他alpha一靠近時良就被捱揍,拉不開他,陸星然差點被他開了瓢。
「操,你他媽是瘋子吧?!」陸星然被揍得吐血,還覺得丟臉,這麼多alpha竟然打不過一個oga?他混了這麼大是白混了!
當時時良冷冷地看著他。
陸星然手伸到頸後,被時良踹了一腳:「瘋子殺人不犯法。」
時良說話的時候氣勢很足,把當時在場的人嚇得一哆嗦。
最後不知道是誰叫來了班主任。
就是徐生。
徐生知道時良的情況,才剛蹙起眉,就被放出來的錄音打斷了。
幾位alpha:「……」
連鴻運終於從角落出來:「我作證!這是真的!」
「揍人也得講規矩。」時良說,然後就離開了辦公室。
連鴻運噔噔噔跑出來:「那個,時……我叫你時哥吧?我是連鴻運,也是個oga,交、交個朋友?」
「不用了,」時良睨了他一眼,揉了揉手心,那裡因為硬硬的椅背硌出來的紅痕:「你太弱了。」
連鴻運強行嚥下即將出口的「嚶」,跟在他屁股後面:「我不弱時哥!我會舉鐵!」
最後怎麼處理的學校那兒還存著底,但雖然動靜大到其他班都過來圍觀,學校也沒給多大的處罰,給保了下來,也壓了下來。
從此以後時良得到大佬稱號,陸星然再也沒有碰過小黃文,六中的黃色廢料站少了個大手巨巨。
郭子休連連驚嘆:「臥槽,牛還是時大佬牛。」
「一般牛,」時良謙虛道,擺手,「現在我隱退了。」
「……」
林宜年就是當初圍觀的一員,被當時時良的兇猛嚇到現在都還心有餘悸,所以也挺不懂為什麼時大佬脾氣這麼好。
跟被人附身了似的。
許高飛:「……沃日,你早不說。」
「你又不聽。」林宜年翻白眼。
他們沒聽見嶼哥說話,轉頭一看,他們嶼哥已經轉了回去,翻著剛印下來的英語資料。
看起來像在學習。
但是——
宋嶼心裡說不清道不明地有些悔意。
時良恐a,卻被人欺負。早知如此,他就該在高一的時候就不放過時良,擱在眼皮子底下看著。
宋嶼淡淡地翻過一頁資料。
語文老師帶著教材進來,開始上課了。
宋嶼盯著講臺,誰也沒看出來他在出神。
但是,一旦如此,時良就會看到他的陰暗晦澀的慾望,骯髒齷齪的心思,而他將一輩子都無法逃離。
就算他想跑,宋嶼也決不允許。
宋嶼突然想到了手錶的遮掩下手腕上的紅痕。
——如果他想跑,恐怕身上這樣的痕跡會更多。
時良半撐著臉靠在冰涼的牆壁上,百般聊賴地轉著筆。
臨時標記像一條奇妙的紐帶,將時良和宋嶼連線在一起。
隔壁班語文老師講課的聲音忽然變得異常清晰,並逐漸和十六班的語文老師講課的聲音奇異地重合在一起。
時良邊聽邊想:宋主席現在在幹什麼?
在認真聽課嗎?
還是——那裡還憋著?
時良轉筆的手驀地一頓,筆尖戳到掌心有些刺痛,就像「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