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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小丑砍得毫無章法，彷彿是在遊戲。

「冷靜點, 小丑先生, 我是來談合作的。」塔利亞努力躲過攻擊, 沒有和他打的意思。

「哈哈哈…」小丑越砍越起勁：「我可沒有興趣和你們合作，我的目標從來只有……」

「蝙蝠俠？」塔利亞接道：「如果我們能幫你重新引起蝙蝠俠的注意呢？」

小丑停住了刀, 站在原地架著下巴思考了一番，自言自語道：「嗯，蝙蝠俠確實好久沒來看我了。」

「在哥譚，誰不知道蝙蝠俠的宿敵是小丑呢，刺客聯盟願意為你們搭建一個決鬥的舞臺。」塔利亞說道。

小丑立馬丟了刀，拍拍手說道：「好吧，也不是不能和你們合作……」

塔利亞嘴角勾起。

————

【系統20自擔任系統以來，都是百分百完成率，宿主，請你放心，我們一定能完成這個任務完美收官的。】

為蝙蝠俠犧牲？

絕對，不行。

安妮：系統，我不想接受這個任務。

【請不要輕言放棄，這個任務我們可以完成的。】

安妮：不是完不完成的問題，而是這個任務太令人難過了。

【令副本里的這些人難過嗎？他們不過是副本世界中的過客，你終究是要走的，而且他們就算難過也是一陣子，他們的緩解能力很強，不會一直沉溺於悲傷中。】

安妮：不能因為他們能自我緩解情緒就去傷害啊。

【宿主，我不是沒有感情，而是我的眼界在你之上，提醒你一句，感情是最不值得一提的，多少任務者因為感情而任務失敗，你要考慮清楚。】

系統不贊成安妮感情用事。

安妮懶得辯解，直接問道：可以換個任務嗎？

【任務只能用積分重新整理更換，你的剩餘積分不滿50，不能換任務。】

安妮：…不能賒帳嗎？

【賒帳？那是違反規則的。】

安妮：以前狗系統好像為我賒過帳。

【……】

【所以系統10被回收了。】

所以無解嗎？

安妮陷入難過中。

【不用氣餒，如果你僅僅是不想讓蝙蝠俠知道，系統可以為你計劃，你只要在滿足任務的情況下，不讓蝙蝠俠知道你為他犧牲就行了。】

安妮：還能這樣？

【不過你這是在給你自己添麻煩，這個世界的蝙蝠俠雖然沒有其他世界的蝙蝠俠殘暴，但是他依舊具有偵探屬性，你想要在不被他發現的情況下為他犧牲，難度不是一般的高，我不建議你這麼做。】

安妮愁得頭禿：那這個任務先放著吧，有空再想。

「安妮…」迪克好奇地湊近，問道：「你怎麼吃塊蛋糕都能吃出喜怒哀樂啊？」

「你…怎麼看出來的？」安妮斜眼。

「芭芭拉最近在教我心理學裡的微表情，你稍微有點不一樣的心情我都能看出來。」迪克吃了一口蛋糕，奇怪地說道：「味道和之前一樣啊，明明之前你都很開心的。」

「呵，無知人類，這是隻有資深吃貨才能到達的境界，吃蛋糕就和喝茶一樣能體會到人生百味！」安妮說得玄乎，她又遞了塊蛋糕給迪克，說道：「你品，你細品。」

「哦哦，我試試。」迪克看起來傻不愣登的。

安妮埋頭吃蛋糕：好煩吶，什麼鬼任務。

安妮發了一會呆，抬頭看著布魯斯。

「安妮。」布魯斯正好舉起紅酒杯朝安妮示意，安妮立馬也舉起自己的飲料和他隔空碰杯。

安妮：明明布魯斯這麼好……

迪克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