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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這樣不對,可我就是想要他明目張膽的偏愛,想讓別人知道我在他面前比其他人要特殊。
他該過來哄我了。
一,二,三——
果然,唐時走過來揉了下我的頭髮,我抬頭看他,就看到他嘴角揚起一點看起來心情很好的弧度。
我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麼。
只是還沒等我開口,下一秒我的臉就被往兩邊扯開,唐時扯著我的臉特別嫌棄地說:「笨手笨腳的,四肢都不協調打什麼球,邊上玩去。」
於是我只能嚷起來:「我不笨!」
「行了行了行了,」知道我們倆關係的祁樂第一個看不下去,走過來把我們拉開,「還打不打了。」
「不打了。」
誰也想不到唐時直接來這麼一句,他用手按著我的後腦勺把我往外面推,「你們玩吧,我跟我弟弟到旁邊說兩句話。」
說什麼話?有什麼話好說?唐時的腦子一天到晚除了黃色廢料還有什麼?
我被唐時一路推到了器材室,器材室裡狹小且悶,因為雨天的緣故,裡面泛著一股潮濕的塵土味。
剛被推進門我就被灰塵刺激地打了兩個噴嚏,唐時倒是很能適應環境,面不改色地在我身後進來,反手把門栓插好。
堆滿墊子球類的器材室就成了昏暗潮濕的小角落。
我注意到他插門栓的動作,原本還有些無語,等他插好門朝我這邊走過來的時候心裡突然警鈴大作。
嘴裡只來得及發出一個「別」字,緊接著我胸口就感覺到一悶,唐時撲過來用無法阻擋的力道把我按在了摞的高高的墊子上。
我撞在墊子上以後濺起墊子裡經年累積的灰塵,在被灰塵籠罩的昏暗光線中,我的上衣被唐時掀起來,雪白的胸口和小腹都袒露在空氣裡。
「唐時……」
我顫抖著出聲制止他:「別這樣,別這樣——」
我像實驗臺上四抓朝天的活體青蛙,無助的袒露著肚皮,等待命運的審判。
正如青蛙不知道刀子下一步會落在哪裡,我也不知道唐時的手下一步會幹什麼。
我只能咬緊牙關,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面板慢慢鍍上一層粉紅色,又不敢大聲喊,害怕把人招過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輕微的,有人活動的聲音。
被困在實驗臺上的青蛙即將被開膛破肚,所有不該暴露在燈光下的器官全部展露無遺。
我聽到鞋底踩在地面上的聲音,聽到有人輕輕推了下門,門沒有開,詢問聲貼著鐵門響起:「你好?裡面有人嗎?」
我很難堪地閉上眼睛,近乎自暴自棄地說:「唐時,有人來了,要,要被看見了……」
說到最後我的聲音輕到要消散在空氣裡,因為羞恥和害怕,還染上了一點點哭腔。
「別怕。」
唐時站了起來,英俊面容上帶著安撫,「不用怕。」
門外的人又問了一次裡面有人嗎,唐時把我的上衣拉好,被他吮咬的紅腫的胸口與粗糙的布料摩擦產生痛感,我有些不舒服地伸手扯了扯衣服。
他又彎腰幫我提好褲子,這樣那些見不得人的、泛著青紫色的指痕也被遮住了。
外面傳來敲門聲,門外的人不依不饒:「裡面到底有沒有人啊,倒是吱一聲啊,沒人我去叫老師過來開門了?」
唐時慢條斯理地把我收拾整齊,我還有些站不住,搖搖晃晃地靠在身後的墊子上。
唐時摸了摸我的臉,嘆息一聲,「今天週四,我想了你整整四天,真想在這裡操你一頓。」
我靠在墊子上呆呆地看著他,目光裡帶著無措,也有些茫然。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