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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新渝挑了幾個評論回復，關上微博。

另一邊，宋自收到了律師團那邊的訊息，他們收到了當年汪荃手下那幾個受害女孩的回覆，全都接受他們的幫助，同意將人告上法庭。

「但是其中一個女孩要求要和你商量一件事情。」那個交涉的律師說，「我問問你意見，同意的話我就講你的聯絡方式給他了。」

「商量？」宋自走出公關部的辦公室，到逃生通道那邊的角落。

「她說她有汪荃別的證據，她要求和你聯絡。」

「別的證據……」宋自斟酌了下，「給他吧，老闆說要讓汪荃在裡面待久一點，現在我們手上的證據只能讓他進去幾年。」

「那我就給他了。」

「嗯。」

沒多久，宋自就看到自己手機來陌生來電了。

「你好，我是蔣夢佳。」電話那邊，是一個清冷的女聲，「你們應該是新言娛樂的人吧，在搞汪荃？」

「我更好奇的是小姐手上的證據。」宋自禮貌十級，即使打著電話對面看不到也要保持微笑，「說吧，你有什麼要求。」

對面女孩沉默了幾秒，再次開口，聲音較之前更冷，「我要求將這些事情暴露在網路上，我要求必須要要他汪荃何其，完完全全，身敗名裂。」

宋自沒想到她的要求會是這樣，想了下回答，「可以。」

很快，律師團那邊收到了蔣夢佳提供的證據，是好幾年前的監控錄影，錄影記錄了汪荃和何其對一個女生所有的威逼利誘，結果那個女生不同意反抗，最後買通了學校老師汙衊女生清白的所有過程。

聽著監控錄影的女生聲音，和剛剛電話裡的女聲相差無幾。

宋自將所有的證據轉交給公關部人員，「炒輿論，越亂越好。」

……

汪荃何其的事情被爆在網上的時候，引起了極大的轟動。

吃瓜群眾本來以為這只是兩個未出道的練習生互撕，沒想到揭開瞭如此陰暗的事件。這件事情在熱搜上掛科整整一個禮拜，最後深市警院官博發博稱已經將人扣留調查才慢慢平息了一些人的怒火。

那一邊，法院也很效率。在人被拘留的三天後，蘇新渝就從微博上看到汪荃何其喜得鐵窗淚的訊息。

彼時，正在和宋鳴聲坐在某甜品店裡的蘇新渝開心的多吃了個黑森林。

在出道之夜的前兩天，aya手機那邊來了訊息，拍攝地點定下來了。

蘇新渝也正好有時間，兩邊一商量空出一個時間來拍攝完廣告，趕在蘇新渝出道之夜那天進行微博推送。

拍攝地點定在兩個地方，一個是普通的錄製大棚，另一個地點在一個公寓裡。

更準確的來說，是在公寓裡的浴室裡面。

棚裡的錄製很簡單，幾遍就過了。當天下午，拍攝的工作人員帶著裝置趕到了公寓地點。

導演手裡拿著紙筆，坐在蘇新渝旁邊和他解釋接下來的拍攝。

「到時候你就換上衣服，躺到浴缸裡面，臉對著鏡頭。」導演盡力的去和蘇新渝解釋他想像中的那種感覺，「臉上表情要欲一點，然後左手、不對右手到時候緩緩從旁邊託盤拿起手機。」

「懂了嗎？」

「嗯。」蘇新渝道，「試試吧。」

「好。」

然後這一試，就是五遍。

導演坐在攝像機後面，喊卡。

於康平就跟在蘇新渝身後的，看著蘇新渝拍了一遍又一遍。明明在他看來依舊很完美的拍攝，但是導演那邊卻總是喊重來。要不是看到導演自己也焦躁到不行的樣子，於康平甚至以為這個導演是故意來折磨蘇新渝的。

浴缸裡的水浸透了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