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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他說完,烈星雲趕緊說道:「不是!他瘋啦!」
傅安聲像是真的瘋了一樣,往烈星雲身上撲,一副痴態,還噘著嘴要去親他,烈星雲嚇壞了:「你們快拉開他呀!看好戲呢?!」
師徒兩人的確正站在門口看好戲呢,聽到烈星雲的呼聲,薄離這才上前拉開了傅安聲,平常看著安安靜靜一小孩兒,喝醉了竟然如此放浪形骸了,也可能正是平時憋得太久,喝醉了才得到釋放。
一堆夜明珠堆在床上,拉開傅安聲的時候,亮得薄離眼睛都有些花了,沒想到傅安聲立馬換了個目標,摟著薄離的脖子不鬆手,一個勁地蹭,嘴裡還念念有詞,薄離聽清楚之後卻有些怔愣。在肖稚的幫助下把傅安聲送回房間安頓好之後,薄離坐在窗前發呆。
他聽清楚了,傅安聲嘴裡說的是:言師兄,我喜歡你。
言師兄除了言越之不做他想,傅安聲喜歡言越之,他竟然一直沒發現。薄離的心情一瞬間很複雜,煩躁又焦慮,心裡的情緒亂撞,找不著出口。
這個事實一出,薄離忽然想到臨走時傅安聲十分積極地為自己尋找千橈蓮那時,估計自己也是沾了言越之的光,這還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如果不是今天傅安聲喝醉了,薄離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件事,他寧願不知道。
由於喝醉了的緣故,安淵和她的徒弟都睡到很晚,他們出發的時候已經快到正午了,安淵一個勁地道歉,說是昨天喝太多了。烈星雲眼神奇怪地看傅安聲,後者覺得奇怪,問他怎麼了,烈星雲反問:「你都忘了?」
傅安聲好像很納悶,看起來他已經完全忘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又變成了那個有些內向的很安靜的小孩。
烈星雲痛心疾首:「我的好師弟,你昨天爬上我的床,還要親我,我昨天晚上差點貞潔不保,你居然就這麼忘了?」
傅安聲聽他這樣一說,整個人紅成了一隻熟蝦,還是騰騰冒著熱氣兒那種,他支支吾吾說:「啊…我做了那種事嗎?我沒說什麼胡話吧?」
烈星雲不肯放過他:「說啦!說了好多。」
聽他這麼一講,不僅是傅安聲,就連薄離也莫名緊張起來了,難道烈星雲也聽到了?這……這要怎麼辦?
傅安聲緊張地說:「我都說什麼了?」
烈星雲擺擺手:「嗨,我也喝醉了,睡得迷迷糊糊的,誰還記得?」
兩人的心同時放回了肚子裡,薄離覺得自己好奇怪,在這兒緊張什麼呢?不就是有人喜歡自己的徒弟麼,這事他有什麼好緊張的。
安淵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之後竟然很開心地笑了,她打趣道:「說不定安聲喜歡星雲呢,這才借著酒意跑去怕星雲的床。」
烈星雲趕緊說:「師尊,你可饒了我吧!」
傅安聲在一旁倒是沒說話,臉還紅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安淵的話,或者是他又想起了什麼。
折騰完準備出發時,太陽都已經高高掛在天上了,希望他們今天就能到肅淵,薄離現在很擔心檀秋,他可是清衍宗的主心骨,如果他真的出了事,整個清衍宗都不會太平了。
別看平時外人都尊清衍宗為第一大宗,其實暗地裡想扳倒這第一大宗取而代之的並不少,翻雲門就是其中一個,從平時宗派之間的一些交往就可以看出來,翻雲門變著法兒來噁心清衍宗。
一路上還算太平,到了晚上他們似乎沒有昨天那麼好運了,方圓十里都沒看到一戶人家,只好落在一個山頭上準備過夜,其實連夜趕路也不是不行,只是晚上不好認路,他和安淵倒是能靠神識,這些個小輩就不行了,沒有光幾乎什麼都看不見。
他們在山頭生了火,眼前一下亮了起來,讓幾個小輩瞬間安心了不少,這樣的夜晚在薄離眼中仍舊並不安全,山中的蟲獸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