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頁(第1/2 頁)
這日兩人正在重建的池塘裡划船曬太陽,池塘裡雖沒有了不謝荷,卻不知道言越之從哪兒弄來了許多水生花,此刻正蔥鬱地長著,花苞已經長出了,也還算別有一番韻味。
薄離的頭枕在言越之的肚子上,正閉目凝神,遠離世俗煩惱。
他甫一睜眼,只見言越之逆著光,一張俊臉不自覺帶著笑意,溫柔至極,薄離暗自嚥了咽口水,美色當前啊。
言越之似乎也感覺到了薄離的渴望,正當他俯身親吻之時,一陣叩門聲響起,薄離慌忙推開。
「師尊,我前去一觀。」
薄離點了點頭,開始回味這幾日的點點滴滴,好像兩人除了黏糊的溫存,就沒做過什麼正事,這讓薄離頗有些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慚愧之情。不過兩人除了親吻撫摸並無其他動作,一是薄離不敢,二則言越之害羞。
少時,言越之便回來了:「是臨牽,說是眾位師叔請師尊往養心堂議事。」
薄離聽罷嘆了一口氣,可能安生日子就到此為止了,這次議事的內容大概是去找尋安淵等人吧,另外可能還會討論一下檀秋的事情。這麼多天過去了,翻雲門並沒有再次前來尋釁,而安淵肖稚等人也並沒有回來。
師徒二人收拾一番便往養心堂去了,言越之一路上不怎麼安分,這裡摸摸,那裡碰碰,薄離警告了幾次才消停下來。
到養心堂的時候眾人都已經到齊,薄離落座之後就開始了。
果然不出薄離所料,說的正是安淵等人莫名消失之事,其他人還算理智,柳三紋卻一個勁地指責薄離,甚至懷疑薄離就是罪魁禍首。薄離差點被氣笑了,對他這個邏輯也是十分無語,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柳三紋,讓他這樣費盡心思的來懷疑自己。
言越之十分生氣,想反駁柳三紋,薄離抬手攔下了,他不想再節外生枝了,今天打算把話說開了,免得宗內互相猜忌。
「二師兄,請你拿出證據,否則咱們互相猜疑沒有意義,只會遂了奸人的意。」薄離單刀直入,直切重點。
柳三紋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因為他確實沒有任何證據,不過可能他也只是覺得薄離掩藏得太好,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留下。
封書闌此時也出來打圓場:「是啊,雖然三師兄身上的確疑點重重,可我們也不能這樣空口白牙地認為他是那樣的人。」
薄離:……
封書闌這番話完全體現了什麼叫說話的藝術,明面上是在為薄離說話,而實際上卻直接把矛頭指向了薄離。
薄離不禁開始反思自己,難道他真的有那麼惹人厭煩嗎?怎麼都跟他過不去?薄離一時不知道怎麼反駁封書闌的話,如果直接否認,顯得心虛,如果什麼也不說,更惹人懷疑。
「五師叔也不用這樣陰陽怪氣地說話,其實您心裡也覺得師尊是那個奸細吧?我現在倒覺得二師叔為人豪爽了,至少沒有插這樣的軟刀子。」言越之直接懟了回去,薄離在心裡暗爽,也不知道是因為一向話少的言越之為了自己說了這麼多話,還是因為這番話讓那兩位臉上無光了,或許二者皆有。
「好了,關於宗派內部有細作一事暫時擱置,沒有確切證據大家不要互相懷疑,現在還是想想四師妹的事情吧,他們久久未歸,肯定遇到了什麼麻煩。」林語凡開口將這場沒有意義的爭論劃上了休止符。
封書闌:「可我們沒有一點線索,要怎麼找人?」
柳三紋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不過薄離師弟說的那個村子,要麼再辛苦師弟跑一趟?」
薄離輕笑了聲,隨即說道:「我倒是沒所謂,就是怕我走了之後再有人誣陷我,說我趁機聯絡外敵,這可如何是好?」
「哼,你既然沒做,又心虛什麼?」柳三紋依然是那副樣子,看得薄離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