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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晴剛開始也持有懷疑態度,「他如果真的愛你,怎麼會連朋友也不介紹你認識?」鍾瑜也覺得奇怪,但既然他不許,她也不能強行做他不喜歡的事。
和周時放也因此,隔著一層膜似的,她自始至終都覺得沒有真正透徹瞭解過他。
見她沒說話,周時放問:「怎麼了?」
他們之間太過熟悉,以至對方一個眼神也知想什麼。
鍾瑜沒有瞞著,帶著調侃的語氣:「我發現反而是離了婚讓你變得坦誠多了。」
「是嗎?」他自嘲一笑,然後低低的道:「可能以前,太過於想要保護你吧。」
「你知道我的圈子複雜,」走到車邊,他彎腰小心把她放進車裡,安頓好她之後,自己也跟著坐到她旁邊,繼續說,「總難免有些狐朋狗友。」
說著,他看了她一眼,車子慢慢開著,有流光明明滅滅在她臉上滑動,這張過分精緻的臉,就算是第一百次看還是驚艷,周時放無言彎了彎唇角,「怕他們覬覦我老婆。」
鍾瑜有些意外地看了眼他。
雖然已經對他的不正經起了免疫,結婚這兩年,倒也很難見到他這一面。
彷彿是因為,這兩年,他刻意讓自己披上了另一張皮,戴上了另一張面具,整個人也顯得越來越冷靜、剋制、低調。有很長一段時間裡,鍾瑜都在捫心自問,到底周時放是什麼樣一個人?
答案至今沒找到。
反倒是離了婚之後,他待她的態度好像又變了回去。
這樣露骨的話,用這樣認真的語氣從這個男人嘴裡說出來,很難有女人招架得住。
周時放名下房產眾多,在s市更不用說。
多到每次回來都不知道去哪裡住,最後一轉頭進了酒店。
但大抵,如果鍾瑜也跟著一塊兒回來,他們會去臨江景區的別墅,時值三月,江兩岸大好風景。
之所以鍾瑜喜歡這裡,也是因為這裡擁有全城最美的景色,站在視窗眺望滿城繁華風光。
許久沒有回來,鐘點工每月定時打掃,房子裡依舊乾淨的纖塵不染。
周時放開了主臥的門,把鍾瑜放到床上。
藥效到了,她有些頭暈,模模糊糊地睡了會兒。
可能是因為酒喝的不多,意識還在,這一覺睡得並不舒服,提心弔膽的,隱約感覺有人在房裡走進走出。
腦海中一會兒又浮現出那日在她家,周時放強行將她按在浴缸裡。
羞辱、害怕、恐懼、憤怒,佔據心間。
那些白天強行用理智控制不敢冒頭的情緒,噴湧出來。波濤洶湧,要將她窒息。
夢裡,男人紅著一雙眼,強勢野蠻殘暴。
無論她怎麼反抗都沒有用。
反而增加他的瘋狂。
全身都很疼,心更是劇烈的疼,要將她撕裂。
眼淚剋制不住地奪眶而出,她向他求饒,可他根本不聽。
那樣對她。
彷彿恨透了她,要用酷刑折磨、鎮壓她。
有一個熟悉的聲音不斷在耳邊呼喚她的名字。
「小魚。」
「小魚。」
……
聲音熟悉溫柔。
鍾瑜艱難地睜開眼睛,思緒卻還停留在夢裡的情緒,慢慢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巨大的恐慌和害怕席捲而來。
眼淚糊了她滿臉,女人手腳並用爬到角落裡,抖得不成樣子。
他以為她被夢魘嚇壞了,繞過床尾,一隻膝蓋跪在床上,嘗試靠近她,「小魚,是我。」
鍾瑜緊緊抱住枕頭,做出防禦的樣子,睫毛濕答答的,眼裡淚光閃爍,嗓音幹啞:「求求你,求求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