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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瑜一邊掙開他的鉗制,一邊用力踩他的腳,周時放皺著眉,「疼疼疼,你輕點兒行不?」
「我弄死你信不!」鍾瑜繼續踩。
……
餐廳門突然在身後開啟,兩人多年訓練有素的默契感在這一刻發揮到了極致。
幾乎同一時間條件反射,在這種關鍵時刻體現出了驚人的炸裂演技,動作熟練的不需要思考,速度之快讓人嘆為觀止——
周時放鬆開了女人的手,改攬住她的腰,鍾瑜順勢摟住脖子,踩在他腳背上的腳輕輕一抬,纏上男人的腿,整個人呈現一種半懸狀態掛在周時放身上。
「老公,你臉上有髒髒的東西我幫你擦一下。」
周時放把臉伸過來,鍾瑜在他臉上「溫柔」地擦了兩下,不料,被他吧唧一口親在臉頰上。
鍾瑜暗暗磨牙,手掌在他後背那一塊慢慢摩挲,趁其不備狠下力道,重重擰了一把。
周時放臉上的笑容慢慢僵硬了,他低頭,嘴唇湊近她耳邊,輕咬住她柔軟的耳珠,「老婆,你擰的我好舒服,還可以再重一點。」
「……」
這人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走進門的鐘爸看到此幕,默默退了出去,並且替他們關上了門,順便抱起跟在他屁股後面的小花生,寬大的手掌捂住小孩的眼睛,「寶寶,跟外公去客廳看電視。」
門一合上,鍾瑜瞬間跳開老遠。
周時放笑了笑,沒說話,低頭,拇指擦過嘴唇。
鍾瑜真想上去給他兩腳,但又怕被這狗東西趁機再佔一次便宜,只好忍了。
門再次開啟,鍾媽進來,看到這兩人一邊站一個,有點像各佔楚河兩界隨時要開戰的架勢,疑惑地看了看他們:「你們怎麼了?」
鍾瑜不想再跟這狗東西待在同一個空間下,找了個藉口走了出去。
吃飯的時候,一家人其樂融融聊著天,只有鍾瑜和周時放這裡宛如死寂一樣沉默。
周時放在桌子下輕輕踢她。
鍾瑜不理會。
隔兩秒,他湊過頭來,附在她耳邊說:「跟我聊天。」
鍾瑜頭也不抬地吃東西,不時間跟她爸爸媽媽姐姐姐夫聊兩句,就連小花生她都逗上了,就是不理周時放。
周時放跟大家聊幾句之後,每隔幾秒都會湊過頭去附在鍾瑜耳邊說一句:「跟我聊兩句?」
鍾瑜照舊不理他,到他第三次湊過頭來說同一句話時,鍾瑜扭過頭,面無表情扔給他一個「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的眼神。
周時放倒也不惱,低低笑了聲。
「……」
「吃蝦嗎?我幫你剝。」
「……」
周時放轉過轉盤,夾了一隻最大的蝦到碗裡,慢條斯理剝起來。
他的手指好看,指骨修長,剝蝦的動作熟練,捏住蝦頭,一氣呵成,整個兒完整地剝了下來。
鍾瑜愛吃海鮮,談戀愛那會兒一起吃飯,蟹肉、蝦肉都是周時放替她剝的,後來結了婚,他忙於事業,別說剝蝦,就連一起吃飯的時間也變得屈指可數。
她神思恍惚,有些呆楞地盯著男人小拇指上那個在燈光下晃的人眼花的戒指。
這隻戒指他戴了很久,從沒離過身,也從沒告訴過她有什麼含義。確定關係的那天晚上半睡半醒間,他把它摘下來套進她的無名指。
直到後來結婚,有一次宋雅靜對她說,你知道放兒哥的尾戒有什麼含義嗎?
她當然不知道,他的粉絲們都說,刻在戒指內側的「zy」是周煜的拼音大寫。鍾瑜僅僅知道的就也是這些。
她這人向來不愛做一些沒有根據的猜測。
然後宋雅靜開始扯一堆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