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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
詩白打了個激靈,麻溜的招呼眾人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鬱檀等了一會兒,又敲了兩回門,一直得不到回應。
這麼等了半小時,他就知道今天是沒戲了,公司還有一大堆事要處理,乾耗在這裡也不現實。
他發資訊給胡小魚:「東西我放在門口了,你記得吃,我改天再來看你。」
發資訊後又等了十分鐘,沒有迴音,最終只得離開。
胡小魚最終也沒動門口的東西。
他拎到辛詩白麵前,對方哪敢收,只是胡小魚說:「方便你報告。」時候,只得尷尬的收下了。
辛詩白覺得小魚聰明到一種可怕的地步,那種聰明不是普通人的爾虞我詐,而是一種通透和寬容。
而老闆似乎耗盡了小魚給他的寬容,所以才怎麼賠不是都再得不到小魚的好臉色。
從李漁來鬧事的那天開始,鬱檀就經常來工作室。
他總是掐著飯點,帶著自己做的菜來。
胡小魚覺得鬱檀真的好煩,在他已經習慣了少吃俗世食物的時候,居然又拿這些好吃的東西來饞他。
在去任導劇組拍戲前一天,鬱檀又拎著保溫袋過來,胡小魚讓他進了自己的休息室。
不過鬱檀想要將保溫袋的東西拿出來的時候,他阻止了。
胡小魚關上門,坐在鬱檀的對面,讓鬱檀也坐。
兩個人很久沒有這麼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鬱檀心裡有幾分希冀,又覺出幾分不安。
他一隻手按在保溫袋上,似乎能從這裡汲取什麼力量一樣:「今天有糖醋魚。」
胡小魚嘆口氣:「謝謝,如果這是我們之間最後一頓飯,我願意陪你吃。」
鬱檀唇角還微微翹著,眼底的光冷下去,似警告似祈求:「小魚!」
他可以認錯,可以賠不是,但受不了胡小魚說什麼最後一次。
胡小魚以前不怕他,現在也不怕,狐狸眼認真又平和:「我不怪你了,我只是想一個人,你能不能不要來找我?」
在他面前的鬱檀是無害的,可是工作室的員工卻總是被幹擾到,這樣不好
鬱檀緩慢的吸氣又呼氣,像是壓抑著什麼情緒一樣。
到最後,他也只是淡淡說了一句「不能」,然後開門離去。
翌日,胡小魚坐上了北上的飛機。
楚吟已經在那裡劇組等他,他這次沒有帶辛詩白,只有一個小助理陪著過去。
任導的劇組大咖雲集,胡小魚在裡面算是晚輩中的晚輩。
不過由於任導的偏愛,還有胡小魚在業界的名聲,並沒有什麼人為難他,而胡小魚也無意太接近其他演員,在拍戲之餘都坐在林子裡發呆。
發呆也許不準確,在這種林木蔥蘢的地方,妖總是能很放鬆。
至於胡小魚的名聲,大概是後臺硬到惹不起。
圈子裡多得是人精,誰不知道胡小魚打從出道開始,誰找他茬都會自己倒黴出三里地。
最堪為例證的,黑過胡小魚的楊凱在牢裡呆著,想潛規則胡小魚的許峰,還是在牢裡呆著。
唯一背景同樣很·硬的李漁,買水軍說胡小魚的壞話,結果自己先被過去的黑料糊了一臉,最近聽說國內都待不下去,直接出國了。
不過圈裡人不知道的是,李漁雖然名聲壞了,但民眾的忘性很大,遠遠不至於讓李漁扛不住出國。
李家沒有保住李漁,是因為鬱家施壓的緣故。
九月份,天氣涼下來。
下午沒有戲,胡小魚吃過午飯後坐在劇組包下的小旅館院子裡曬太陽。
劇組
的戲份很多都在山林裡拍,能住山下小旅館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