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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星辰應該謝謝夏臨安,如此一來,他得以自由了。
蘇春日則想謝謝夏臨安他全家——如此一來,自己瞬間氣場弱爆,壓根鎮不住徐星辰了。
果然,再看徐星辰時,那道裂縫毫無痕跡。
此時,徐星辰手機也適時響起,是司徒教授的電話,有個技術問題需要他幫忙解決。
徐星辰掛上手機,朝著蘇春日和夏臨安道別:「不好意思,有點急事,先去處理下。」
他嗓音溫和柔潤,但底層卻是厚重的冷靜:「近期可能很忙,沒空聯絡……咱們今天,就算道別了吧。」
說完之後,他不再看蘇春日,快步離開,是逃離的姿勢。
蘇春日醒悟過來,忙邁步去追。
他還不可以走,她還沒有得到答案。
蘇春日奔到了岔路口,徐星辰向左,她本想跟隨,可身後卻忽然有股大力握住她手臂,硬拖著她向右下了階梯。那股力量堅決,而且有隱隱怒氣,蘇春日完全反抗不得,硬生生被拖了下去。
此時此刻,蘇春日只慶幸自己是高跟鞋小能手,否則絕對會在這長石階上摔個狗吃屎。不過就算是自己跌倒,也得把硬拉住自己的夏臨安給拖下馬。
夏臨安是完全不想在物理系這倒黴旮旯多待一分鐘,他憋著滿腔怒氣,將蘇春日給拖到了籃球場邊,這才停下。
夏臨安轉頭看向蘇春日,回憶著剛才她和徐星辰拉拉扯扯糾纏不休的場景,心頭就跟灌下了整桶永春老醋,咕嚕咕嚕冒著棕黑的泡。
「戲演的不錯啊,明明談了這麼多年戀愛,見面還可以當不認識。蘇春日,你騙我騙得可以啊!」
蘇春日抬頭望天,覺得此時應有六月雪落下:「我沒有騙你啊!第一天就給你說了,他是我前男友啊!是你自己不信啊!」
夏臨安回憶了下,確實蘇春日當時說了這話,可那種場景下,他肯定以為她是在開玩笑,怎麼可能信?
好吧,這條算她險過,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夏臨安對蘇春日剛才的舉動非常不滿:「你自己想想剛才的行為,都已經分手八百年了,你還追上去單獨跟那個姓徐的說話。知道的以為你是質問他,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死皮賴臉糾纏他!你再怎麼也是個知名女主持人,到底還要不要形象了?被人看到傳出去怎麼辦?」
蘇春日其實也是個自尊心超強的女人,剛之所以不管不顧攔住徐星辰質問,也是情緒失控下的無奈之舉。此時回憶起來,頗感屈辱。
徐星辰都那麼冷漠了,她卻還是沒臉沒皮湊上去,硬要個說法,像是非得逼他親口承認不愛了,厭倦了,噁心了才罷休。
自尊的裂縫被夏臨安這個旁觀者給指出來,蘇春日麵皮耳朵都透紅,羞愧惱怒,恨不得一頭栽入湖裡。
蘇春日的表現看在夏臨安眼裡,卻延伸出了另一番意思——看來,她是知道自己錯了。
還能怎麼樣,當然是選擇原諒她。
剛夏臨安站在角落,聽了半晌的牆角,也將蘇春日和徐星辰之間的事看了個透。
「你為什麼回來?」
意思是:回來幹嘛?死外邊多好。
「什麼時候走?」
意思是:快滾行嗎?別來礙老孃的眼。
「我有東西要還你。」
意思是:咱們還是斷得乾乾淨淨比較好。
「愛過的人,不也可以不愛嗎?」
意思是:老孃雖然曾經愛過你,但現在不愛了,拜託你認清這個事實。
「不要是吧?那我扔了。」
意思是:沒空和你扯,扔了乾淨。
「為什麼這麼著急?你不是不要了嗎?」
意思是:呵呵,小丫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