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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了又如何,如今蕭瑾已死,你再裝模作樣也掩飾不了這個事實,你單槍匹馬能來這裡,不就是已經慌了嗎?」昌樂索性也就坐了下來,作為家主這麼多年,他還不止於怕一個黃毛丫頭!
白幻輕輕一笑,渾然不在意道:「是啊,你說的有道理,我確實比較慌了,所以我來此,有幾件事想請問昌老爺子。」
「你以為你來了還能出去?」昌樂見她仍舊一片坦然,心裡很想將她的偽裝一層一層地給撕下來,「這麼信誓旦旦地追問,恐給你一百條命也要不起這些答案。」
白幻勾唇一笑,斜睨了他們一眼,「如今蕭瑾都被你們殺了,那我還在意什麼呢,死前我也不願帶著遺憾啊。」
「只是可惜了,你還是帶著遺憾吧!」昌樂陰冷地看著他,隨即揮手道:「殺了她!」
不等那些人有動作,只見一道紅色殘影掠過,等再次看清,白幻已經閃身到昌允祁的身後,一把泛著冷光的匕首直直抵在他的咽喉。
「你!」昌允祁大怒,不過他才剛剛出聲,嘴裡直接被白幻丟進一顆藥丸,拳頭化為掌在他後頸一劈,立刻就嚥了下去。
「這是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弄來的致命毒藥,你可得好好嘗嘗。」
這行雲流水般的動作,白幻做起來倒是多了幾分優雅,難得有幾分興致陪他們周旋,自然招式要好看。
待他嚥下,白幻立馬就收了利刃,把昌允祁嫌棄地推開,攤開手,環視一圈,最後閒閒的目光落在昌樂的身上,「現在,你還要他們上嗎?」
昌允祁不顧場合地就開始摳舌根,可是一直乾嘔,什麼也吐不出來,一張臉憋地紅紫。
誠然,出了這樣的事情,昌
樂也坐不住了,臉色陰沉得可以幾乎可以滴水,杵著柺杖的手不斷戰慄,顯然被氣得不輕。
而那位大小姐哪裡見得慣這場面,臉色蒼白地躲在椅子後了。
昌允祁是昌府唯一的繼承人,昌樂不可能不管他,他藏不住的殺氣鋪天蓋地朝白幻襲去,但愣是沒法再下令殺了她,只能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想問什麼?」
「早這麼痛快不就好了,你們就是太自以為是,旁若無人地由著我近身,以致於這下鬧得這麼尷尬,上次我就跟你們說過了,在離霄國,還是提倡謙遜,你們這個壞習慣,得改。」白幻轉身,又回到原處,優哉遊哉地坐下輕靠在椅背上,語重心長地說道。
昌樂一張老臉也憋得通紅,他還從來沒有這麼受人牽制的一天,他看向一旁還在繼續吐著的昌允祁,忍著內裡的一切殺意與風暴,再次問了句:「你想問什麼?」
「時間,我想知道,你們什麼時候開始幫董晉寒養兵馬的?還有,隱藏的兵馬到底有多少?還有,分佈圖。」白幻支著頭,似很有耐心的樣子。
這些東西,昌何沒法知道,只有昌樂才清楚。
昌樂冷著一張臉,周圍的氣壓比剛才更沉了些。
見他不說話,白幻雙腿交疊,別有深意地將手指著昌允祁,「你可以慢慢考慮,我也有相當多的時間陪著。
可是他,一旦包裹毒藥的那層膜在他胃裡化開了,可就來不及了,而且啊,這毒藥你們應當很熟悉才對,它有個好聽的名字,叫花弄。」
她的話音一落,昌樂簡直覺得自己的頭皮都在發麻,一陣一陣被撕扯地極痛。
白幻紅唇微挑,面色平靜地看著他。
「你,去我書房,香爐裡有個暗格,把分佈圖拿來。」昌樂不信其他人,他指著昌允芙道。
如今也別無他法,就算告訴了這女人又如何,只要他解了困,只要她沒了命,侯爺也不會知曉此事。
「兩年前,七萬。」昌樂簡短地回答了白幻的問題,他說完後,硬撐著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