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第1/5 頁)

伯西涅的兒子？那小肉團兒的照片早就看過了，父親對他的執著讓我意外，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在親眼見到小禍水之前，我對卡爾的感覺，根本就和每天三餐的餐點無異——怎樣都無所謂。

“我至高無上的父親大人，搞定沒有，外面可是要有動靜了，我可不想讓我的勢力與日本警方對上。”

——當年的我好像是這麼出現在那孩子面前的。

接下來，那個軟軟糯糯，瞪大的小眼睛的小東西卻並沒有絲毫害怕，甚至說，還有些興奮？！

多有趣的小東西！帶他回本家之後的日子，可真是值得期待啊，不是麼？

事實上也果真如此——他早慧得可怕！

連素有醫學界鬼才之稱的鮑耶也無法解釋——為什麼2歲的小孩能搞懂《微積分》，然後3歲就能聽懂《孫子兵法》、《君主論》？！

似乎從他3歲時候起，我對他，還有些畏懼……哈！說出來，那些我的手下或是死敵會笑死吧？

對於卡爾的成長，父親倒是樂見其成，甚至是引以為傲。一段時間之後再回到本家，那個多了一個他的地方，我心情仍然有幾分複雜，不過，當他明顯超重的身體投向我的懷中時，一種充實感油然而生（當然不是指那些廢銅爛鐵！）……在那一刻，我想，也許我真的接受了這個出色得有些詭異的孩子。

我不知道，平凡人家的9歲孩子能做出些什麼，似乎那時的我，正在學他4歲的一些課外資料，伯西涅學的國際市場，似乎是他5、6歲透過的課程，而鮑耶的，則是卡爾他6、7歲開始學的解剖（OMZ……一家BT！！）。

看著眼前出色的孩子，鬼使神差地，我說出了“幼獅育成計劃”，更不可思議的是，那時的我，還能對他曉以大義……喝，後來的種種，倒是讓我有幾分慶幸——幸虧他經歷了那些！

那個計劃，實際上就是各大家族為了鞏固自己的實力，而派出優秀子弟，或者是棄子，去世界上幾大強勢殺手集團、僱傭兵團的訓練基地，讓他們與“預備役”們一起參加常人難以想象的“饕餮盛宴”。時間5年左右。

卡爾用了3年，6個基地……

13歲的時候，我也參加過那個計劃，只1年，便因各種原因中途退出，所去的地方，還是他去的第三個基地——北非阿姆沙耶基地，那個專門為歐洲黑幫輸送強勁後生力量的殺手訓練營。

種種苦，從歸來之後便將其塵封起來，他去之前，我甚至以為自己忘卻了曾經的過往，可是，當我看到那一幕幕從他那邊傳來的影像時，多少次都踏上了直升機恨不能馬上出現在他身邊卻又硬生生地退了回來，多少個晚上被噩夢驚醒夜不能寐，多少天不眠不休地企圖讓自己忙到極點，然後什麼都不想地睡上一會兒，結果，徒勞！

只當這臂彎裡沾染了他的溫暖他的氣息，那顆幾欲崩潰的心才平復下來。他回來的那一晚，我終於有了三年多來的第一次好眠。

事業日趨穩定，伊頓那邊傳來的訊息也令我欣喜——卡爾不再孤單，一群不錯的孩子讓他慢慢走出之前的陰影，而且每一天都過得充實而又開心。

然而這種欣喜維持的時間是那樣的短暫，不知這內心的天平在何時發生了傾斜，只知道當我過卡爾的彙報演出之後，就萌生出一種想讓他放棄學業的衝動。

是，他姿容美好。不過12、3歲的年紀，披散長髮的他，會流露出純然清透有如美玉金鑽一般的光暈，雖雄雌莫辨，但卻難掩絕佳風華。更不用說多重才藝讓他在伊頓、甚至全歐洲的貴族學校中都能坐穩頭把交椅。所以羅德女中瘋狂了，更多的英倫少女瘋狂了，甚至他在伊頓的同學，重洋彼岸的加拿大……我想我也要瘋狂了……

獨佔他的美好，可不可以？這個想法在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