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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四樓那種美好恬靜的畫作,而是猙獰的、痛苦的、幾近崩潰,滿身扭曲疤痕的柳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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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栩: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其實是個暖男,只暖寧子善的那種。
寧子善:好好好,你有病你說的都對。
柯栩:啾
寧子善:(/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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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心計
無數的柳如歌從四面八方將寧子善包圍, 一雙雙痛苦的眼睛就像毒蛇的尖牙扼住了寧子善的呼吸, 讓他頭暈目眩, 胃裡一陣抽搐,頭部的神經宛如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撕扯著, 牽動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疼。
「呃——」寧子善抱著頭,弓著身,腿腳發軟, 從緊咬的牙縫中擠出一絲痛苦的呻|吟。
「喂!」柯栩眼疾手快地在寧子善跪倒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把人提起來, 扶著後腦勺把他的腦袋按在自己肩膀上,放輕聲音安撫道:「放鬆點, 閉上眼。」
寧子善聽話地閉上眼, 儘量放鬆自己靠在柯栩身上, 眩暈感和嘔吐感都得到了緩和,頭也沒那麼疼了, 雖然不算完全恢復,但至少沒那麼難受了。
這間密室的負能量太強, 別說寧子善,連柯栩置身其中都有種胸腔塞滿了煩悶, 隨時都會爆炸的感覺。
「再堅持一下。」柯栩輕輕順著寧子善髮絲的方向摸了摸,儘量幫助他放鬆。
寧子善咬著牙點點頭, 他知道這裡面一定會有重要線索, 就算再難受也必須忍耐。
柯栩閉上眼, 深呼吸了幾次,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重新把這間密室打量了一番。
整個密室除了畫和刑具,還有許多石膏雕塑,都是以柳如歌為模本,柯栩掃了一眼,粗略的估計了一下,這裡的畫和石膏雕塑加起來起碼有五六十件。
而正中被石膏雕塑和畫作包圍的拷問架就像一個被簇擁著的殘暴的君主,睥睨著房間裡的一切。
拷問架是深紅棕色的,看不出什麼材質,也許是某種金屬,在白織燈下微微折射出冰冷的光。
在離拷問架不遠的地方則放置著一個畫架,從柯栩的角度看不見畫架上是否有畫。
「伍多多他們應該不在這裡。」柯栩覺得有必要過去檢查一下畫架和拷問架,於是握住寧子善的手:「還難受嗎?如果還沒緩過來你就閉著眼,我牽著你走。」
「嗯。」寧子善應了一聲,閉著眼重新站好,讓柯栩牽著自己慢慢邁開步伐。
柯栩邊走邊觀察牆上的畫,對寧子善說:「從畫裡的樣子看起來,柳如歌好像經常在這裡遭受虐待啊。」
寧子善沒說話,即使不用眼睛看他也能感受到整個畫室裡充滿了怨念,毒針似的往他面板裡鑽。
沒走多久柯栩忽然停住了,在他面前的牆上掛著一幅畫,畫裡依舊是柳如歌,她被吊在拷問架上,腦袋精疲力竭地耷拉著,眉眼因極度痛苦皺成一團,漆黑的長髮蛛網般披在腦後,赤|裸的身體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刀痕,那些刀痕又短又淺,只割破錶皮,留下細微的血線和血液沿著面板流下的長短不一的滴痕,乍一看就像身上密密貼著紅色的流蘇,居然有種支離破碎的美感。
寧子善跟著柯栩停下,他站在柯栩身旁,不知道對方看見了什麼,只覺得他牽著自己的手指逐漸收緊,連呼吸都開始變得粗重起來。
一瞬間對柯栩的擔憂大過了身體的不適,寧子善在驚慌中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就是柯栩帶著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