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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我的眼淚太多？

還是因為……太疼了？

……嗯……一定是這樣。我一定是生病了，很嚴重很嚴重的病，所以……胸口才會那麼痛。

痛的無法停止哭泣。

琉星揪著自己胸口濕透的衣襟，哭得幾乎喘不過氣。

燭臺切一反往常，沒有安慰琉星，反而是冷靜地看著，再一次將方才的那句話問出口：&ldo;您害怕嗎？&rdo;

琉星背脊一僵，眼淚掉的更多。

但他始終沒有哭出聲音。

像是連哭泣的方法都不曉得，發出聲音都不會似的，只是拼命地揉眼睛，用盡全身力氣否認自己哭泣的事實。

燭臺切握住孩子的手腕，不讓他繼續傷害自己，同時更直白地逼迫孩子給他回答：&ldo;您害怕嗎？&rdo;

&ldo;…………害怕……&rdo;琉星終於哭出了聲，哽咽著，&ldo;我……好害怕……&rdo;

&ldo;您害怕什麼？&rdo;

&ldo;……我犯錯，是壞孩子……害怕……你不喜歡我……&rdo;

&ldo;不對，您害怕的不是這個。&rdo;

&ldo;……我害怕……害怕……你會拋棄我……&rdo;

燭臺切終於勾起唇角：&ldo;您還記得嗎？無論您說什麼，我都會傾聽，無論您要什麼，我都會照做。&rdo;他拉起琉星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輕輕一吻，視線從不曾離開琉星的雙眸，始終凝視著其中那點點淚光，&ldo;您想要我做什麼？&rdo;

琉星的眼淚一直掉，幾乎有些看不清面前燭臺切的面龐，他抽抽噎噎地問：&ldo;……真的……什麼都會……聽我的？&rdo;

&ldo;對。&rdo;

&ldo;沒有……沒有騙我？&rdo;

&ldo;沒有。&rdo;

&ldo;……一定會……答應我？&rdo;

&ldo;是的。&rdo;

……神明大人是……不會騙人的。

所以……燭臺切真的會答應我所有的請求。

但讓神明大人聽從我的請求……真的可以嗎？

我不過是個普通的人類……還是個……壞孩子。

媽媽說，違反規定的是壞孩子；不聽話擅自出門是壞孩子；哭泣掉眼淚的也是壞孩子。

……我掉了那麼多眼淚，已經是個壞孩子了。

所以……既然是壞孩子，任性一點也是可以的吧？

我哭得再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