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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冬恆震驚的看著眼前繁華熱鬧的一切,他朝前面走了兩步,就看到一座二層的木樓就站在街道中央,下面的人都自然的繞著那木樓走。
「你不是要找那誰麼?看到沒有,在上面呢。」古董店的老闆伸手指了指,井冬恆抬頭那木樓的二樓上,一個簾子捲起來可以看到一個穿著青衫的高大漢子正在跟人喝酒呢。
井冬恆借著光看到了對方的側顏,是顧平山。
「好,我上去找他。」井冬恆點頭就朝那邊走。
那古董店老闆卻伸手拉了一下井冬恆,說道:「你這外鄉人是真的不要命啊,不知道這幾天那人心情不好?你還朝他跟前湊。」
「他心情不好會怎麼樣?」井冬恆皺眉疑惑的問道。
古董店老闆猶豫了一下,說道:「倒也不怎麼樣,只是有些嚇人,你去吧。」
井冬恆不理解古董店老闆那帶著深意的笑容,他抬腳朝那木樓走過去。
他的動作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大家都盯著井冬恆,木樓門口站著兩個花臂大漢,看著井冬恆後,抬了抬下巴讓井冬恆說道。
「有人讓我將這封信交給顧平山。」井冬恆看著對方說了一句,對方聽到井冬恆唸了大名出來,面色一變一人伸手按住了井冬恆,另外一人拿著信上樓了。
噔噔噔的井冬恆都能聽到那人上的聲音。
很快的就從二樓傳了話來,讓帶著井冬恆上去呢。
「走!」
井冬恆被粗暴的拉扯到了二樓上,他進去的時候可以聞到濃烈的酒味,桌子上已然是殘羹一片了,酒罐子也不少。
井冬恆看了一眼,裡面坐著一個青衫男人,對方頭髮簡單的扎著露出俊武的五官,他的氣勢跟這種環境很搭配,讓他看上去有些可怖。
井冬恆心裡一跳,知道這人就是顧平山也是顧任吾!
「誰給你的信?」顧任吾捏著那信,掃看了一眼信上的字,面色就變了變。
井冬恆左右看看說道:「讓他們都下去。」
顧任吾看了眼井冬恆,他抬了抬手讓人都走了。
等著人都走了之後,井冬恆才跟顧任吾說是一個叫顧平山的人給他的信。
「嗤,不可能,顧平山是我,我怎麼不記得我給了你這封信?」顧任吾彈了彈那信,說道:「字跡模仿的很像。」
「我沒有騙你,你如果不信的話,可以開啟信看看,我相信等你看完了信之後,一切自然明瞭。」井冬恆面對顧任吾沒有一絲的懼怕之意,相反的眼神卻在不時的打量著顧任吾。
顧任吾聞聲,他還是開啟了那封信,借著燭光一點一點的讀了起來,越讀越覺得恐怖。
他面色大變的看向井冬恆。
井冬恆也跟著站了起來,說道:「怎麼樣?」
顧任吾看著外面嗤笑了兩聲,他已經不知道要跟井冬恆說什麼了,他最後勉強的說道:「信裡說你是井家村的一個農夫?你要帶著我去種田?」
「不錯。」井冬恆看著顧任吾,說道:「是你自己決定的。」
顧任吾猛然變了神色,眼神兇狠的看向井冬恆,殺意盡顯。
井冬恆後退了兩步,他皺眉說道:「怎麼回事?你說了你看到信之後一切都會明白的!」
顧任吾又看了看信,又看了看井冬恆,最後從懷裡摸出來一截沁著血的玉來。
井冬恆看到那截玉後,驚訝的看了看顧任吾。
「這是我最大的秘密,你竟然知道。」顧任吾說話的聲音,眼神已經不是兇狠可以形容了,他就好像一個準備狩獵的野獸一樣。
井冬恆後背一層一層的起了冷汗,他沉默的點點頭,眼不錯一分的看向顧任吾。
顧任吾腳步無聲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