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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見到少爺您不管了我們,個頂個的過來欺壓咱們,若是少爺您還在,他們可敢動咱們一根汗毛?」利月眼內閃過仇恨的光芒。
「利月!」碎紅連忙的說道:「橙芳姐夫的事兒都說了是個意外,誰都控制不了的,你又何必跟少爺這樣說。」
「到底是意外還是被剷除異己了呢?誰知道。」利月低著頭,話語卻刺人的很。
「我知道了。」顧任吾說著走到說著走到了睡房裡面,等了一會兒拿出來三封信以及一枚令牌出來。
「利月。」顧任吾叫了一聲,利月抬頭看到那令牌之後,猛的一驚,張口要說什麼,但是顧任吾已經張口先說了:「你帶著這個令牌還有這封信去找你三哥,它會幫助你三哥穩住那邊的位置跟局勢的。」
「利月!」碎紅登時察覺到有些不大對勁了。
利月也看了看顧任吾,皺眉說道:「少爺你真的就要放棄這麼多年的心血了?」
「少爺我累了。」顧任吾說完將那令牌遞給了利月。
利月接過來之後,被碎紅狠狠的瞪了一眼。
「碎紅你跟輕綠兩個,先將這封信帶到南江城,剩餘的那封你們自己留著,一年之後再拆開看。」顧任吾說著將另外兩封信遞給碎紅,說道:「讓橙芳跟你們走。」
「是。」碎紅點了點頭,神色有些複雜。
「去吧,我在這邊的事情,絕不能對外人提及。」顧任吾聲音低沉的說了一句,三個人立時應了一聲。
利月走了兩步,轉頭看著顧任吾說道:「橙芳的孩子,不若留給少爺您吧,總是好歹有個後人。」
井冬恆聽的心裡一陣的無語,但是顧任吾卻簡單的就拒絕了。
「走吧。」碎紅明顯感覺到了顧任吾的情緒不高,她說了一聲就帶著利月跟輕綠兩人離開了。
等著三人走了之後,井冬恆坐在那邊,目不轉睛的看著顧任吾。
「怎麼……了?」顧任吾這時候心裡才隱隱發虛起來。
井冬恆笑了笑,說道:「突然覺得也許我留你在這裡,可能真的是拖了你的後腿了。」
「何出此言?」顧任吾沉聲問道。
井冬恆看著顧任吾笑了笑,說道:「我也想看看你當大將軍時候的排場跟氣勢。」
「也……沒什麼好的。」顧任吾聽著井冬恆說的,心裡不由得想了一下,如果他是大將軍的時候遇到井冬恆……
「不若你在我這裡待個兩三年,等著後面日子好了,再回去試試?」井冬恆提議說道。
「什麼意思?」顧任吾疑惑的看向井冬恆。
井冬恆握住顧任吾的手指,說道:「我聽你那丫鬟說的,心裡也是熱血澎湃,如果你心裡還有大志的話,我自然是不能阻攔你。」
「莫要聽利月所言,她已經被仇恨矇蔽了雙眼,只希望她三哥能稍微的讓她冷靜一些。」顧任吾眼目深沉的說道:「如今大亂已然過去,邊境就算有些動靜,朝廷那些將軍也足以應付了。」
井冬恆看著顧任吾的面色,覺得他並沒有在說違心的話,心裡不由的偷偷輕鬆了一些,卻又隱約的有些愧疚感出來。
「冬恆,你應該清楚我的脾氣,我不願意做的事情,誰來了也不成。」顧任吾有些傲氣的說道。
「我也不成?」井冬恆笑著反問道。
顧任吾看著井冬恆,笑了笑,說道:「你自然不會在那些事情上逼迫與我的。」
井冬恆點了點顧任吾的肩膀,看著牆面說道:「但是新仇舊恨的總是要有個了結的,作為你的男人,我怎麼也得給你主持個公道來。」
「你想做什麼?」顧任吾看著井冬恆說道。
井冬恆笑了笑,說道:「首先得把房子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