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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越是這樣, 他也就越看不穿祁鬱,自然也就不知道,祁鬱哪句話是真, 哪句話是假的了。
沒過幾天,就是祁鬱的十六歲生辰。
皇帝難得的記了起來。
在祁鬱生辰那天,把祁鬱叫進了宮。
宋笙拿著劍又開始練武。
雖然,在八年前祁斂避開他的那一次之後,他就再也沒有進過宮,也沒有在宮外見過祁斂,但是,祁斂的事他聽了不少,聽說,三年前,祁斂主動去了一趟敵國,穩定了兩國之間動盪的關係,本來應該在去年就應該打起來的兩個國家,硬是被祁斂給拖到了今年。
估計今年都不會打起來。
國泰民安是好事。
但是,他家小崽子在家裡可是太閒了。
一點要當皇帝的自知之明都沒有。
宋笙都快愁死了,祁斂黑化度很給面子的留了百分之五,八年之間都沒有漲。
但是,這皇位祁斂已經到手一大半了,他們家這個爹不疼娘早逝的七王爺該如何逆風翻盤呢?等祁鬱從宮中回來之後,已經是晚上了。
祁鬱甩下從宮中帶回來的一堆價值連城的東西,馬不停蹄的回了房,看著正準備脫衣服睡覺的宋笙,眸子微微閃了一下。
「不等本王回來就睡?」
宋笙:「不知道王爺什麼時候回來,所以就先準備睡了。」
「你別睡,起來。」
宋笙坐在床上,等著祁鬱的下一步吩咐。
「本王的生辰禮呢?」
宋笙:「我放在賀蕭那裡了。」
「就那個?」
宋笙:「王爺,禮輕情意重。」
「本王要你給本王雕刻一把匕首。」
宋笙沉默了好一會,那把匕首,早就該給祁鬱雕了的,只不過,現在他不想給了。
宋笙往床上一趟,興致不高的給祁鬱扔了一句不會之後,準備睡覺。
祁鬱伸手去拉他,卻被宋笙給開啟了。
「本王想要一把匕首,你不是會雕嗎?」
宋笙:「我不會。」
會也不會做。
做了幹什麼?好再讓你這個小混蛋給我還回來讓我自盡嗎?
「哥。」
祁鬱長大了,在某些方面,可謂是信手拈來了,隨口一句哥哥都能把人給膩歪死。
「別鬧,我要睡覺了。」
「你不給本王做你就親本王一下。」祁鬱覺得,在親他一下和給他做匕首之間,宋笙肯定是會選擇給他做匕首的。
然後,宋笙似是被他給惹毛了,蹭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捧著祁鬱的臉,在祁鬱臉上親了一下:「行了嗎?」
祁鬱:「」
祁鬱花了很長的時間從他寧可親本王都不給本王做的認識裡面緩過神來之後,就陷入了他剛才親本王了?!
「你……」
還不等他說話,宋笙已經睡著了,看樣子是真的困了。
祁鬱嘆了口氣。
身手拂開了宋笙臉上的頭髮,那種無力感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湧上來。
他把宋笙留在府上留了這麼多年。
宋笙也沒有再和祁斂見面,只是為什麼,那種宋笙不屬於他的感覺,反而越來越強烈了?
好像,他所做的一切,都只不過是在做無妄的掙扎而已。
祁鬱輕輕在宋笙的臉上親了一下,上輩子跟宋笙最後的那場纏綿就像是場夢一樣,每一次都出現在他的午夜夢回中,他甚至,好幾次都沒有忍住,從夢中抽身出來之後,一睜開眼,就看見了毫無防備躺在他旁邊的宋笙。
祁鬱躺在宋笙的旁邊,伸手將人給抱在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