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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呼吸急促,戚慎道:「你就不會用鼻子呼吸?」
她啞然,臉一燙,惱道:「放我下來。」
戚慎將她放到身側,擁著她道:「睡,明日寡人要來吃火鍋。」
景辛道了一句不想做,不再理他。
第二日,她聽到戚慎在朝堂上欽點了一名隨侍,就是那潘羽豐。
她很是詫異,原本想詔來溫伯元問問這潘羽豐是有什麼神仙本事,但想到自己在王宮沒有秘密可言,不想牽連溫伯元,索性自己親自問他好了。
她今日晚膳吃得早,並沒有等戚慎,戚慎過來時環視了一眼空空的飯桌,問她為什麼沒有火鍋。
景辛道:「腹中的孩兒餓了,臣妾便先吃了,而且昨夜臣妾說過今日不想做。」
戚慎不曾同她置氣,但不難看出他有些惱。他坐下喊安排御膳,成福忙躬著身子出去。
景辛問:「為何要帶個書生呀?」
「不是你讓辦的舉國詩會麼,寡人受你薰陶,為腹中孩兒多學點詩。」
「您當真看上那個紫衣書生了?偏偏是此人。」
「不過招個隨侍,你擔心什麼。」戚慎捏著腰間的佩綬,在沉木椅上挑了個愜意的姿勢。
景辛幽幽吐出一句:「渣男。」
「你說什麼?」
「沒什麼。」
景辛細細想後似乎明白他為什麼要招隨侍,他之前身側有兩名隨侍,都是那種阿諛奉承之輩,一個留了一年,因為背後吐槽戚慎被賜死了,一個留了三年,因為傳錯聖旨誤導國事被處極刑。其實秦無恆也一直都算他身邊的隨侍,現在這三人都已不在,他畢竟也是年輕人,想有個同齡人在身邊說話。
想到這景辛倒為那紫衣帥哥擔心起來,這人能活多久?
她問:「天子真的不曾有過龍陽之好麼?」
戚慎臉色沉下來,忽然起身就來到她跟前。他傾身迫近,睨著她眼睛惱道:「再說一句,寡人證明給你看。」
「怎麼證明?招那紫衣……」
「像前兩回那般證明。」他扯掉她腰間系帶。
景辛臉色一變,忙把系帶抓在手中。
戚慎戲謔笑起,樂於看她受嚇。
景辛心中來氣,也不管他會不會處罰,放肆問:「你知道一種屬性嗎?」
戚慎等她繼續,她說:「狗。」
他臉色微變,雖然不怎麼能聽懂,但也知她是罵他。睨著她隆起的腹部道:「寡人現在不跟你算帳。」
御膳來得快,宮人魚貫而入擺膳,滿殿食物飄香。
戚慎坐下用膳,強行讓景辛過去,她裝作沒聽見,就賴在貴妃椅上。他卻偏首看來,眉骨微微突起,什麼都未再說,那寫滿天子威厲的面龐卻在告誡她可以讓她試試放肆的下場。
景辛只好起身坐過去,又被他強迫餵到撐。
她忽然就紅起眼眶。
戚慎詫異道:「這都受不得?」
「你總欺負人。」
戚慎擱下碗,不再言話。
半晌,他說:「明日讓寡人嘗嘗火鍋,過兩日寡人不在王都,要去列國出巡。」
景辛微怔:「去列國出巡,是什麼呀?」
「四年一巡,剛好去看看。」
他一直握著腰間那柔軟的小圓子,景辛望著他背影,知道他也許是想遠離汴都去散散心。
她雖然還生他的氣,但總歸嘆了口氣,讓他出去散散心也好,皇帝當久了,乾隆都還愛微服私訪呢。而且戚慎是那種玩心很大的皇帝。
景辛試探問:「那帶上臣妾一起去。」
戚慎當即斂眉嚴肅說不可。
她如今快六月的身孕,怎麼可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