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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寶很乖,只要在景辛懷裡除了餓幾乎都不會哭惱,太醫和孟秋都說這是他們見過最不愛哭的寶寶了。
景辛抱久了手酸,起身準備將甜寶放到搖床上,身後響起戚慎的聲音。
「寡人來。」
景辛回頭,他上朝那件冕服都還沒換,從她手上接過孩子,低笑著握住甜寶的手指頭。
景辛朝他行禮:「王上不去批閱奏摺麼?」
「不耽誤。」
這接近一個月裡,戚慎每天跟孩子呆在一起的時間有時候比她還多,他果真十分喜歡小孩子,已經下旨甄選太傅,又命九師編寫教學課程,相邦制定稚童騎射課程,還下旨重新修葺太子宮。
但修葺太子宮這件事戚慎還不曾與她提起,景辛便裝作不知道,不曾過問。
甜寶被戚慎抱在懷裡,十分乖巧,不哭不鬧,精美得很像個白瓷娃娃。
戚慎很喜歡捏他軟乎乎的手,小嬰兒身上有那種清甜的奶香氣,他每次都忍不住想吸一口。他抬頭道:「再有幾日便是容嘉滿月之日,寡人準備大辦,並且赦免牢獄部分死刑,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景辛怔了下:「赦免部分死刑是好事,百姓會感念您的恩德,但辦宴尚早,甜寶還小,外頭又是冬日,臣妾建議還是辦百日宴吧。」
戚慎唔了聲:「也罷,那便等到春日再辦。」他把孩子放進搖床裡,回頭時牽住了景辛的手。
他牽得極自然,景辛被他帶回寢殿,聽到他說「寡人在百日宴上冊立容嘉為太子」。
不難猜,但景辛還是頓了下:「他還小,這會不會給他招來禍端,或者他要是長殘了……」
「寡人的子嗣豈能長殘。」戚慎道,「有寡人在,誰敢傷他。」
景辛唔了一聲,發現自己這反應太淡定了,若是妃子的兒子被封為太子,妃子應該感激涕零,跪地給他磕頭,或者撲進他懷裡含淚感念他的隆恩才對。但她如今竟再演不出從前那些虛情假意,不想跟他發嗲,朝著他躬身行禮說感謝天子。
戚慎面色不覆笑意:「還生寡人的氣?」
「臣妾不敢。」
戚慎一直看著她,景辛故意不與他目光匯合,去拿案頭的話本,腰卻忽然被他攬緊。
他手臂滑到她膝彎,橫抱起她走向龍床。
手上的書沒拿穩掉下去,景辛連忙透過他肩膀去看有沒有掉進火盆裡。她被放到床榻上,這才瞪眼:「幹嘛?我不睡午覺。」
「寡人幫你。」
他眸色深邃,扯落她腰間系帶,景辛順著他視線看,這才瞧見胸前被浸濕的痕跡。她臉頰一時滾燙,知道他想怎麼幫。雖然不用親自哺乳,可她畢竟剛剛分娩,漲奶還是有的,之前長歡都幫她疏通掉,她也在吃太醫開的藥調理,但還是免不了會有這種尷尬。
「別……」她去推戚慎,但一如從前的,她根本不敵他力量。
戚慎喜歡這種異乎尋常的瘋狂,她的狀況太醫每日都會匯報,她恢復得驚人,除了暫時不可同房外。但他如今心中有她,至少動作放輕不少,不會再只把她單純當做工具。他並不曾發洩,只是將她的難受悉數吞嚥。凸起的喉結滾動,他逸出一聲低喘。
她一點也不開心,美目盈滿幽怨,也似憎惡起來。戚慎雖不喜看這份憎惡,卻被勾起一笑,撫起她臉頰道:「靛青與赫赤,你喜歡哪個顏色?」
「哪個都不喜歡。」
「那選赫赤吧。」他微微眯起眼眸,嗓音魅惑,「這麼好看的一張臉,穿紅色最美。」
景辛掙扎著要起身,戚慎不許她動。
她惱羞瞪他,他不怒反笑:「你比你那隻貓還野。不高興?」
「你這麼強迫我,我能高興?臣妾早就跟您說過,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