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頁(第1/2 頁)
只是她還是有些擔心,戚慎會假戲真做嗎,沈清月會不會受傷?
長歡說戚慎要帶著沈清月出宮去獵場遊玩,景辛挑挑眉,喊雨珠為她描眉。
正好啊,各玩各的,不干涉誰。
昨夜的寧梧宮燈火通明,連庭院中都點起盞盞宮燈。
庭中女子在月下起舞,娉婷婀娜下秋波頻頻,邁著輕盈舞步將杯中酒送給簷下高臺上端坐的戚慎。
沈清月伏在戚慎膝蓋上,纖纖玉指大膽呈上美酒。
成福要拿銀針試驗那酒有沒有毒,被戚慎抬手斥退。
他目光只流連在沈清月臉上,薄唇邊的笑意蠱惑:「餵寡人。」
沈清月嬌羞地將酒餵到他唇邊,睫毛下的鳳目裡閃過不可察覺的一絲緊張,但這酒戚慎竟都悉數喝下去了。
她如釋重負,正要一個迴旋起身,戚慎卻握住了舞裙的垂紗。
男子本就俊美,微微眯起眸子,笑得一臉色相:「寡人還要餵。」
酒過三巡,戚慎終於說要歇息。
他就直接留宿在沈清月的寢殿裡,在醉酒之際睨著殿中娉婷婉約的女子:「一起睡啊。」
沈清月等他終於闔眼,拔下腰際的短刀就想殺死他。
狗天子,一臉色相,聽說這幾日還把景妃那個如花似玉的天仙糟蹋了,她恨不得先讓他斷子絕孫。
錦翠來到她身後,小聲囑咐:「小姐,不可衝動,殺了狗天子我們也逃不出去的。」
「我知。」
沈清月沉著應對:「宮人呢?」
「剛才天子要人退下,他們都守在宮殿外的甬道上,不敢入內。」
沈清月點點頭,交代錦翠下去。
秦無恆給了她兩種藥,一種十分酣睡,一種帶著春藥的性質。
她將兩種藥都摻雜了一些,但後者很少,所以狗天子才在色眯眯瞧著她後進入了睡眠。
她迅速準備起一切,不想狗天子挨她一分,她準備完一切就在床下的矮凳上靠了一夜。
戚慎在第二天清晨醒過來。
是沈清月叫醒他的,睜眼後他緩了好久,扶額起身,他這才瞧見眼前女子只穿著寢衣,那衣襟在她彎腰攙扶他時微微敞露,肌膚都是抓痕,紅得醒目。
沈清月見他瞧見,羞赧地掩帕遮面:「天子不要瞧妾身,妾身昨夜,昨夜……」
戚慎:「什麼時辰了?」
「辰時了,要上早朝,所以妾身才喚醒您。」
戚慎唔了聲:「寡人昨夜沒抓疼你吧?」
沈清月掩帕低眉:「妾身能得天子的寵愛,是福分。」
戚慎唇角扯出一抹笑,冷戾的,一瞬間就被他斂下。他掀開被子,瞧見了床單上那塊落紅。
「寡人感覺睡得很清爽,該賞。」
回到紫延宮換龍袍,戚慎屏退了滿殿宮人,暗衛自無形中跪在他身後,極輕的聲音卻是字正腔圓,稟報著昨夜的一切。
唔,雕蟲小技啊。
他很愉悅地挑起眉,揮手讓暗衛退下,喊了宮人入內:「下完朝寡人要去獵場看老虎,讓沈氏陪駕。」
他並不是想看老虎,他在給秦無恆與沈清月製造獨處的機會,他對世間一切都沒有好奇心,卻獨獨想知道他信任了多年的堂弟到底要做什麼。
謀反麼?
戚慎來到獵場騎了一圈馬,禁衛統領便來報那日視察的工事轟塌,他勃然大怒,棄了馬便乘上鑾駕準備去問罪。
沈清月原本也同他在騎馬,忙來到鑾駕下問:「天子,妾身不跟您一同去麼?」
「你且在這等寡人,這獸中之王寡人還沒看夠。」
汴都東城在建一座御塔,目前已有四層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