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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辛闔眼靠在案臺上:「王上在忙何事?」
不曾等到長歡的回答,她睜開眼,瞧見戚慎就在跟前俯首看著她。
她嚇了一跳,沉入池中想游到對岸,腳踝卻被他手指扣住。
景辛惱羞睨他一眼:「放手。」
戚慎噙笑道:「是想我了麼,嗯?」
「是啊,想你是不是見我回到汴都就得意忘形了,忘了我們的約定。」
「寡人不曾忘。」
腳踝還被他鉗制,她只穿著一件碧色薄紗,紗裙沾水緊貼她身體,曲線勾勒下一切都一覽無餘。水汽滾燙,她熱得渾身香氣四溢,掙脫不開,喘著氣:「你答應過我的。」
戚慎鬆開手,睨她道:「上來。」
「我才剛入池中。」
「為我寬衣。」
作者有話要說: 看了眼大綱感覺自己把進度越寫越快了,今天沒有二更(t▽t)
第66章
景辛見他並無揶揄之態, 他面容嚴峻,眉目間疲態顯露。她游上岸, 知道他一路也不比她輕鬆多少。
來大梁這麼久,她還沒學會給戚慎寬衣,解了幾次玉帶才卸下。
「發冠要取麼?」
戚慎頷首。
景辛踮起腳尖為他摘下發冠。
他垂眸凝望她, 濕衣沾身也堪比美人出浴動人嫵媚。戚慎喉結滾動,聽到景辛的一聲輕笑。
「別打主意,我太瞭解你了。」
戚慎戲謔道:「哦?那你猜我此刻在想什麼?」
她眼波慵懶流轉:「別想吃我豆腐。」
戚慎挑起眉, 掌心握住她柔軟腰肢,傾身倒向池中。
水花四濺,景辛不料他有這一出,險些驚呼。但她會游泳, 並不怕水。
溫泉池深而寬, 她已划水游到對面。
戚慎靠在水底雕砌的石椅上嗤笑:「竟不知心心何時學會戲水的。」
景辛微怔,才記起原主不會游泳。
她嫣然巧笑:「你不知道的很多,我還學會騎馬, 學會射箭了。」
「學什麼射箭, 你是想陪我打仗?」戚慎伸出手, 「拉弓廢手力, 你肌膚受不了弓箭摩擦,過來。」
景辛頓了下還是游到了他那邊,她相信他如今不會亂來。
石椅連排,她坐在旁邊,忽然聽戚慎說「邊關有戰」。
景辛一怔:「發生了何事?」
「一幫異國黑人騷擾我邊境。」但戚慎面色沒有波動, 神色不屑,「南州關防禦嚴峻,工事千處,自古就提防外敵入侵,他們又豈是對手。」
景辛仔細詢問,才知道是因為司農院北上尋覓辣椒時遇到了這群身毒人。身毒人正在附近幾國探視,白人高大,他們不敢貿然出擊,而正好撞見了司農院那支隊伍,料想黃人羸弱。幾次暗中潛入大梁境內,發現大梁地大物博,又有多國共制,認為內部析離,才發兵試探。
他們陣營部署不夠嚴謹,戚慎重武,邊關武將都受過嚴厲訓練,未死一卒擊退身毒人,乘勝追擊數百里,剿敵逾半。
景辛有些怔愣,想不通為什麼還是會發生這種原書劇情。
小說裡秦無恆正在南州關遇險,沈清月故意與戚慎置氣跑到南州關被身毒人發現,他們驚艷於沈清月的美色進行騷擾,戚慎追去,震怒發兵。那次也是不痛不癢的一場仗,身毒人不是梁軍對手,但那次戚慎兵權都交給了秦無恆,才致成為秦無恆的階下囚,被他血洗王宮。
如今沒有沈清月,這場戰爭卻因為她而起。
都是因為她要吃辣椒,她怎麼是這種紅顏禍水的劇本啊,她不是帶著老天的旨意來洗白做好事的麼!
景辛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