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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沒有人來,就埋了吧!」無情說。
陳日月四人點了點頭,他們適才也是躲在一邊看著的,自然知道石觀音死得奇怪。這會兒近距離看到屍體,更奇怪了,「公子,我等實在好奇,又眼力不及,能問一下,她到底是怎麼死的麼?」
無情看向冬凌。
冬凌說:「心中沒有活的念頭,便死了。」
她這一答還不如不答,先不說為什麼心中沒有活的念頭便死了是不是等同於自殺。就說剛才也沒發生什麼大事,石觀音為什麼就突然不想活了。等等……
「你們猜得沒錯,確實是因為她的臉上被劃了一道口子。」
冬凌說:「石觀音這個人太過完美,毀了她的容貌便等於破壞了這份完美,她自然也就……」
再加上她的年紀跟容貌本就有些不太科學,她的面板太好了,面貌也顯得太年輕了,根本不似有無花和南宮靈那麼大的兩個兒子的年紀。這其中固然有她保養好天生麗質的原因,其武功想必也佔了不少的比重,而且這想來也是一個極為變態的武學。
要不怎麼也不會一經死亡,屍體瞬間就便成這副樣子。
從某些程度上說,冬凌覺得石觀音就是在活一口氣。如今這口氣沒了,她也就死了。
今夜的事情過了,他們成功的阻止了石觀音,並且還把這個看似不可能打敗的女人永遠的留在了這裡。
但似乎他們的任務又不算是圓滿完成,因為要保護的目標上官飛燕死了。
趙敏冷哼一聲,「活該。」
也不知道她是在說冬凌他們,還是在說上官飛燕。
總之她說完這話,就往自己的住處走,鐵手抬腳跟上。至於冷血,到了他換休的時候了,只等休息過後才會去接班。
如今沒了石觀音的威脅,他們實在不必兩個人一起守著。
院子裡很快便只剩下了冬凌和無情二人,冬凌收回了自己的長刀與盾,站在那裡沉思半晌,突然說:「我覺得那一招有些問題。」
無情問,「可是適才你使的第十八招。」
冬凌點了點頭。
無情說:「我也覺得有些問題,似乎應當改上一改。」他撿起一截樹枝在地上畫了一個簡單的圖畫,「這樣粗一看沒有問題,但遇上高手未免不足,太容易被鑽空子。但要怎麼改,你有想法麼?」
「有一點,但不全面。」冬凌說。
她不會畫圖,所以只能蹲在地上費力的給無情講她的想法。好在對方總能理解她那些亂七八糟的描述,然後再畫一副簡要的人物圖。
兩人一坐一蹲,窩在那裡興致勃勃的改招式,全然沒注意到去而復反的冷血。
他回來是突然想起一件事要跟師兄說,結果就正好撞上這一幕。月光下冬凌正抬起頭眼睛發亮的看著無情,後者則神色專注的畫圖細解。場面和諧而美好,冷血……冷血覺得自己的腿不聽使,自已往外走,然後回了屋。
也就只有剛才打架時躲到一邊,現在又跑出來的胖鴿全然不覺得自己多餘,正在一旁蹦蹦跳跳的顯擺自己,偶爾還『咕咕咕』幾聲。
當夜自然睡得不早,但第二日卻還得早起。
還不待有人去通知,小王子那裡便來了人。上官丹鳳帶著上官雪兒遞了拜貼進門,顯然是很想知道自家堂妹(姐姐)有沒有事。
上官丹鳳看著便跟上官飛燕不是一類人,後者『天真可愛』,前者則更加成熟穩重,還帶著一點兒『公主架子』。她帶著機靈的上官雪兒前來,禮數周到讓人挑不出錯。上來也不直接問上官飛燕,反而是迂迴的問,「不知昨夜戰況如何,石觀音那魔頭可現了身。」
「石觀音已經死了。」無情說。
事實上如果這二人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