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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穗看到我被嚇了一跳,於是蹲到我的身邊,體貼地安撫我說:「放心吧,剛剛開玩笑的啦,我知道怎麼□□。」
你這人幽默感完全跑偏了!!再說不要用這種事情安撫我啊——真的感覺稻穗躍躍欲試這樣真的好嗎!女孩子這麼不矜持!女性強/奸犯也是要入刑的啊!
稻穗摸起一個鵝卵石,在手裡摩挲著問我:「奇奈,我很奇怪嗎?你誠實的回答我,我不會因為這個半夜叫你起來上廁所的。」
我:「……」半夜叫人起來上廁所你難道真的是小學生嗎……
我糾結著措辭道:「可……可能有一點奇怪吧,但是很奇怪也談不上。只是性格比較特別。」
稻穗讚許道:「對吧對吧?我也覺得我很棒,但是朔茂不這麼想。他真是個奇怪的人……不過沒轍,誰先動感情誰就是那刀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只能老老實實的點點頭表示知道。
稻穗:「之前我有個朋友一直在告訴我,讓我別把自己的喜歡表達的這麼明顯,否則相當丟臉。我不太懂,但是我沒有照著他說的做。」
「我確實喜歡他,遮遮掩掩做什麼。」稻穗笑著道,「我不怕任何人知道我喜歡他,所以那段時間我每次一見面就對他喊一句『旗木朔茂我有條祖傳的dna要送給你你要不要和我睏覺』,當然——他一般會覺得我是個變態。」
我:「……」
我說:「你確實是。」
稻穗裝沒聽見。
「一百六十一次表白——說自己精心準備絕對是放屁。」她繼續道,「可喜歡上一個人可不是『我計劃喜歡上誰誰誰』、『我決定喜歡上誰誰誰』這種腦子想想就能決定的事兒,是非常突發的。看到那人的感覺就像是木葉山上的花突然全都開了——這樣。」
我小聲說:「可我朋友就是決定喜歡上誰誰誰的,她突然宣佈之後每天都對我發花痴說那個誰誰誰多帥多帥你看他厲害不厲害,怎麼看都不像是假的啊。」
「假的。決定喜歡?她一定是不好意思告訴你到底發生了什麼。」稻穗笑了笑,「如果這世界上連愛情都是大腦分派的任務就太可怕了。喜歡上誰,人控制得住嗎?」
「在喜歡的人面前我們連自己四肢和嘴都管不住,還自稱可以用腦子決定自己喜歡的人?誰會信呀。」
連自己的四肢和嘴都管不了,做什麼都無法經過大腦,像是被蠱惑了似的言不由衷、詞不達意,並且忍不住想靠近對方。我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說不出的中槍,不自在地伸手拽了拽自己旁邊的布偶。
水門找我了麼?還是沒有找,一直在街上吃他的鯛魚燒和烤香腸,和他的隊友插科打諢?
我該怎麼解釋自己的不告而別?要不要裝傻告訴水門我被人群擠得迷了路找不到他們,如果被水門知道我在心裡因為他請他隊友吃鯛魚燒背摔他幾十次,給他扣鍋——太丟臉了,別想了漩渦奇奈,人為什麼要和自己過不去啊!
如果他不來找我的話——
我的思緒百轉千回,有種說不出的緊張,似是在期末考試分發試卷的那個課間。
稻穗的正經去的比來得還快,她繼續樹洞:「比如我其實一直想告訴他的是『我想同你睏覺給你生一個加強連的猴子我真的太喜歡你了請你和我去開房好嗎』而不是『我想送你一條祖傳的dna』……但是每次一站到他面前我就只能脫口而出後者。」
我:「……」
我說:「你真的是變態,朔茂老師沒冤枉你。」
稻穗把手中的鵝卵石噗通一聲投進溪流,夜風溫暖的吹過她的面頰和細軟的黑髮。
然後她不理解地看了我一眼:「這是直白——我就是這麼想的,彎彎繞繞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