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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一手訊息沒錯……但是姘頭?是怎麼回事?」
而且東之鈿居然會對我發問,這個八卦到底傳成了什麼樣?我心裡如同奔騰的一萬隻草泥馬,東之鈿進廁所洗臉,模模糊糊的對我道:
「自來也老師說的——說倆人距離走進婚姻的殿堂不遠了。」
自來也啊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八卦中人……我感覺內心更加奔騰,忍不住吐槽:「他嘴裡的八卦都是歪的吧——我覺得朔茂老師如果聽到的話多半要把他提著在外面撕一架,必要的話白牙刀都會用上。」
外面一聲巨響,我一驚探出頭一看,自來也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旗木朔茂說:「我撕了你的鳥嘴——」然後倆人雞毛亂飛的打了起來。
我:「……」
東之鈿探過頭看了一眼:「……」
東之鈿拋棄了成見,擦著臉坐到我旁邊的床上目光灼灼的盯著我:「嗯?怎麼說?」
我被看得渾身發毛:「你怎麼這麼熱切——」
東之鈿不解道:「你們組老師都奔三了,你們也不操心的嗎?」
說得好有道理,我其實還蠻擔心旗木朔茂孤獨終老的。於是我把事情從頭至尾講了一遍,末了添了一句:「我覺得他說快要走進婚姻殿堂這幾個字實在比較悲情,如果要和這種態度的男人結婚的話我會早死的。」
東之鈿喃喃道:「……旗木老師居然是個這麼絕情的人……」
我感慨地說:「他那句性騷擾太絕情了,這個妹子居然也受得了,我希望她真的只是開玩笑而已。」
東之鈿唏噓地點點頭,聽完八卦心滿意足的沖澡去了。
八卦居然能把倆仇人都團結在一起——我不可思議的搖搖頭,開啟了窗戶。東天一輪玉般的月亮,我抓了個小毛毯跳上屋頂吹風。
霧隱村秋脖子短,我把毛毯在身上裹了裹,月涼如水。
然後我遙遙的看到稻穗的身影站在電線桿上,月光將她纖細的身影溶得將近透明,她似乎穿著一條洗的發白的藍布裙子,裙擺在風裡獵獵飛揚。
風裡月色下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人,我隱約覺得她的故事不是我能承受的重量。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之四:
奇奈(失意跪地體前屈):聖誕夜,爸爸我被你覺得男主角看了個遍,連小鹿斑比內褲都保不住,我做了什麼孽啊!
水門(結巴):……這,這個我們把褲子穿上再說話?
奇奈:……
奇奈:你這話我沒法接,只好給你拜個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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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快樂!!!!!祝大家期末都有個好成績~
卡卡西媽出現啦!
作者君距離回家還有兩天,存稿箱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嘎吱聲…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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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我裹著毯子抱著書,在房頂上迷迷糊糊的睡著——突然被一個人拍了拍。我嚇得一下蹦起來,然後重心不穩地從屋頂上嘰裡咕嚕的滾了三滾。還好我抓住了瓦片及時的停了下來。
然後我憤怒的大喊:「鬧鬼一樣做什麼!」
波風水門無辜的伸著手,攤了一下。
我抓住他的手站起來,有點不滿的把毛毯在身上裹了裹。
水門拉著我坐下,從口袋裡摸出我的封印術理論溫和道:「這個我看完了,這一部分總論比較有實踐價值——但是比較難。」
「首先這一部分是查克拉的具現化。」他伸出一隻手掌,「就是說你如果把查克拉集中到一個點上,集中到一個臨界值之後——」
他的手掌忽然出現了一小團月光般淺淡的螢火,將他的臉映照得影影綽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