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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來也:「漩渦奇奈。哭解決不了問題。」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
東之鈿站起來走到我的面前,她對我說:「都是你的錯。」
我又點了點頭:「對。」
東之鈿二話沒說啪地給了我一耳光。
青山昌火衝上來抓住她的手,自來也頗慍怒地喝道:「東之鈿!」
我被打得眼皮中星星飛舞不止,半天沒有回過氣——東之鈿多半是用了全力,但是我卻覺不出多生氣來。
我摸著自己腫起來的嘴唇說:「你打的挺好的。」
「菜比是要遭報應的。」我輕聲道,「謝謝你,東之鈿。」
青山昌火看瘋子一般看著我,我走到急救室的燈光前面,順著霧氣繚繞的玻璃往裡看。裡麵人影紛亂,我的手握上把手,卻沒拉開門。
我心裡非常清楚,我現在只有一腦子熱血上頭,真的進去的話就是個添亂的混帳。
我保護不了水門,甚至沒有資格進去救他。
而我已經不想讓這件事,繼續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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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隱中忍考試的最終結果在一個初冬的早晨頒布:
草忍村三人被取消資格,總合格的人數為八人,木葉方的合格者僅有一人——奈良鹿久。我曾經被列為一個可以予以合格的物件,但是我們組的亂子出的匆忙,我們這一批對戰最終無一人合格。
草忍村的三個忍者據說是被派來證明草忍的實力的——在他們村中是頂尖的高手,草忍村不想丟臉所以派來了幾個上忍來參加中忍考試。他們三個搭檔的時間也長,配合都相當無間。
我不死心的問:「沒有提到水門麼?他沒有合格?」
綱手翻了翻信件說:「霧隱表達了深切的慰問。」
我趴在桌子上幫綱手搓兵糧丸,快要被這種散發著惡魔氣息的東西毒死……綱手穩穩地坐在被爐邊兒上,對自己調配的黑暗兵糧丸顯出了巋然不動的穩妥。
在水門傷勢穩定的第二天我們就啟程回了木葉,他那時候已經能睜開眼,卻虛弱的不能說話。到木葉後自來也帶他去醫院,點名要綱手來治——綱手有點生氣,覺得心律失常都要找她簡直浪費資源,但磨不過自來也還是同意了。
但綱手看到他的時候,大概明白了為什麼自來也要求她來治療。
我:「我搓完就可以去醫院對嗎?」
綱手嗯了一聲:「又去看波風水門?」
我點了點頭,乖乖的揉了揉嗅覺幾近失靈的鼻子道:「姐,冰箱裡的冰糖橘我提一點過去行麼?」
綱手喊道:「還有多少?給我留幾個——晚上我還吃。」
我在毛巾上抹了抹手,從被爐裡爬出來,開啟冰箱告訴她:「夠,還一大箱子!」
「真是不懂。」綱手抱怨道,「天天都要去麼?說了自來也他徒弟沒啥大事兒,就是要養。你連我都不信麼奇奈小朋友?」
我撿著好看的橘子挑:「信啦信啦——回來的時候要不要給你帶些吃的?」
綱手道:「給我帶點紅豆餅就行了,有烤紅薯也可以買點兒。」
我挑了一小紙袋橘子,又切了些蘋果梨子裝進保鮮盒,正準備去換衣服的時候我回過頭看到了綱手揶揄的眼神。
我臉漲得通紅:「怎麼了!」
綱手笑眯眯的託著腮:「沒沒沒,奇奈過了年也十一了,該懂點難以言喻的東西了。」
我:「……」
我穿上厚厚的毛外套,取了個暖橘色條紋圍巾圍在脖子上,在書包裡裝上保鮮盒和那一紙袋橘子走出了家門。
木葉的早冬已經相當寒冷,所幸濕氣不重,路邊的草緊巴巴地貼在地上,土上結著薄薄的一層霜。夕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