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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火影當作理想追隨了那麼久,突然讓我換一個, 說實話挺難的。」水門聲音有點沙啞:「——但我願意找一找。奇奈你會陪我嗎?」
我眼眶發紅,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 對他啞著嗓子說:「當然了, 我願意。」
水門的懷抱猶如浸滿了翠綠落雨的初夏,他帶著笑意問:「怎麼這麼像結婚現場?」
我使勁掐了掐他的後腰, 心塞道:「水門你還好意思說呢?別說求婚了,連戒指都沒有一個的就是你啊渣男,我支援潘西阿姨以筆為刀, 刀刀見血地掛你。」
水門悶悶地笑了起來,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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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離開凱蘭德拉的那一天,金依然沒有出現。
潘西阿姨送我們上了火車,給我塞了滿滿一籃她烤的成品麵包甜點,那天天氣晴朗萬裡無雲,青翠草原連綿到天際,空氣新鮮得像是能從裡面擠出薄荷汁。
婦女之友波風水門對潘西阿姨揮手道別,潘西阿姨感動不已,一直喊著讓我們多回來看看。我開心地點頭應了,和水門回到了車廂安穩落座。
我問:「我們去薩多市嗎?」
水門笑眯眯地說:「先不回去了,那邊在搞獵人考試,今年變態也在。」
我十分困惑:「……變態……?就是那個小丑?」
水門點了點頭,嚴肅道:「對。那真的是個變態。」
對一個人這麼嫌棄,簡直是太不像水門了,我狐疑地問:「他是不是和你求過愛?」
水門:「……」
波風水門狼狽道:「你就少說兩句吧。」
我心情十分複雜:「……居然還真的求過?水門你算是達成男女通吃成就了。我是不是不承認你長得帥都不行了啊?」
水門狼狽地說:「……算了,你還是別承認了。」
我被他的反應逗得笑了起來,陽光穿過雲層,原野盡頭千山如黛,水門看到我笑了之後愣了愣,繼而不好意思地、露出了個十幾歲的少年般的羞澀的微笑。
我問:「怎麼笑得這麼開心?」
水門耳根又有些紅,誠實的說:「你笑起來很漂亮。」
火車汽笛聲穿過原野,金黃的歲月穿過水門手裡的紙張,美好的猶如我一直在期待著、等待著的一瞬間。
我突然有了種大膽又有些悲觀的想法。
——或許九尾來襲的那一夜我們本來就該死去的,現在這一瞬間也不是我們的故事本應有的結局。
這一切已經是時間的饋贈了。
這個故事的結局雖然不夠圓滿,卻已經是我所能擁有的最美好的東西:它是我曾經在夢裡想過的將來,也是我曾經在夜半時分輾轉反側的幻想,我在徹夜的手術時睜著滿是血絲的眼睛描繪過的藍圖,也是我在痛哭流涕時慰藉我的、我心底的那點渺小的希望。
而它被饋贈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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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有太多我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東西了。
珍寶,怪物,還有我連聽都沒有聽過的未知和探險,這世界猶如一個全新的宇宙,誘惑著每一個人去,同時卻也包容地為平凡人的生活開啟了大門。
這世界有個地方叫做天空競技場,那裡的樓足足有二百多層,是一個大型的鬥獸場。
人與人格鬥,勝者為王,榮耀加身,但是敗者無人問津——他們是死是活也沒人在乎。活著的人則為了錢和世人的目光飛快地投入下一場武鬥。我和水門買了兩張那裡二百層以上的樓主決鬥黃牛票,最後達成了『這實在是太無聊了』的結論。
看人們打打殺殺有什麼好玩的呢?我們實在已經見得夠多了。
但是有趣的是,這座血肉鑄成的競技場旁邊,就是一條窄小的商